思及她曾被其他的小朋友欺负得破血，他的心再度揪。

原来被照顾、被疼，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她慵懒地闭上睛，枕在他的上，睡着了。

“你是无辜的，你没有错…”韦以粲把她搂得好，柔声地哄。

“小曦，你有我，你不是一个人。”他定地承诺着。

两人泡完澡后，他用浴巾包起她的，将她抱浴缸，平放在大床上。

“我不喜被抛下的觉…我不喜一个人…”她痛苦地低嚷着。

“我这才知我爸跟学校的女学生发生婚外情，而且那个时间恰巧就是我妈怀我的时候。虽然我爸爸最后还是跟女学生结束了那段情，但我妈好像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在我的上…”她又难过地掉下泪。

“那时我都到国两年了，只要不是太艰涩的单字或太专业的文章，一般的书信我还看得懂。”她解释。

是的，他想当她的止痛药。

让她受过的伤，不痛、不痛…

韦以粲关掉风机，凝视着她无辜的睡颜，拉起被毯盖在她的上。

“每次只要我被欺负，我妈都觉得一定是我太不乖了、太了。”她胡抹去脸上的泪，继续说：“从小我就觉得来，我妈妈很偏心，只弟弟，不我，我爸爸也是，我都不懂为什么。后来等过世后，他们就决定把我送国…”

聆听了她苦涩的过去，让他更懂得如何她。

他让她枕在自己的大上，拿起风机，着她被浸的长发。

他忍不住低，亲吻着她的发心。

她像个孩般撒地赖在他的怀里，享受他的溺。

“嗯。”她，用手掬起，洗去脸上的泪。

“你看得懂？”韦以粲好奇地问。

她学不会释然，渴望温，所以当韦以粲向她求婚时，她几乎没有片刻犹豫，立即跟他前往赌城结婚。

而下午她母亲的那一掌，又再一次在她的伤痕上划下一刀。

烘烘的风机，仿佛不只了她的发，也煨了她的心。

伤痛的泪再度溢她的眶。

这些年，她曾很努力地讨好家人，不是金钱或者是亲情上，总是无止尽地付，但换来的却是更的痛。

训了我一顿，说是因为我太了，才会受伤。只有我对我好，她帮我搽药、替我洗…”

他理解地。

也许母亲是婚姻里的受害者，但她是无辜的，为什么要由她来承担上一辈的情纠葛？

现在回想起来，当初是因为她太寂寞了，太渴望家的温，以为结了婚，她就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家。

“小时候，我也以为是这个原因…”她了鼻，哽咽地说：“直到我十五岁那年，从国回台湾过年时，无意中在我爸爸的书房里找到一叠情书，每一封都是用英文写的…”

他俯下，在她的颊畔印上一个吻，柔声地承诺：“以后，你心底的伤由我来疗愈，让我当你的止痛药…”

“是因为他们重男轻女吗？”韦以粲猜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