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看起来很难过的样子…”
“我不舒服是因为有点醉,休息一下就没事了。”白士玮解释着,对她一脸担心的模样感到不明所以。
怪了,他只是酒醉反胃,难道她看不出来?
啧,瞧她那副真心流露的怜悯表情,若不是他脑袋还算清楚,还真有种以为自己得了绝症的错觉咧。
嗯,这女人…有趣!
“你真的不用看医生吗?”安百蕾皱着眉。
以往只要她身体有什么病痛或是不舒服,爹地一定马上请医生来家里看她;所以在她的观念里,不管眼前这名生得极好看的男子是不是生病,但既然不舒服就该看医生才对。
“不用。”白士玮摇头,对她莫名其妙的坚持感到哭笑不得。
“这样啊…好吧,可是你不去医院,现在要怎么办?”安百蕾又冒出另一个疑问“你不舒服还能搭火车吗?”
“搭火车?”白士玮满脸疑窦。
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要搭火车了?
“嗯,对啊。”安百蕾很认真的点头“这里是车站,你出现在这里不就是要搭车吗?”
“呃…”谁说出现在车站就一定要搭车?他只是因为酒精在体内发作让他想吐,又刚好开车经过这里,才会冒违规停车的风险,火速冲到车站的盥洗室吐个痛快,因为他可不想直接吐在车上,让自己的座车臭气熏天。
见白士玮不说话,安百蕾以为他又哪里不舒服,紧张的问:“怎么了,你又不舒服是吗?”
“没有。”白士玮努力压抑想笑的冲动,他站直身子勉强装出正经的模样,免得眼前这有趣的女人不信。
酒醉想吐的感觉已纾解,白士玮开始上下打量着安百蕾,当目光梭巡一回后,他的视线最后停在她水嫩红润的苹果脸上,给她白净亮眼的外型打了个九十的高分。
如果她的言行不这么“奇特”的话,他可以考虑再加她五分。
“真的吗?”安百蕾因他站直身子而仰起小脸,发现他的脸色的确有比刚才好,这才放心的打消要他去医院的念头。
“你怎么能对陌生人这么关心,不怕遇上坏人吗?”白士玮对她没戒心的行为颇有微辞。
“你是坏人吗?”安百蕾直觉的反问。
听到她回答得这么妙,白士玮一楞,随后忍不住笑开的摇头。
“我不是。”但他相信,没有人会笨到承认自己是坏人。
“那就好啦。”她不觉得这是什么大问题。
“你要搭火车吗?”他以她的逻辑发问,暂时放弃想教导她“人心险恶”四个字怎么写的念头。“去哪里?”
“啊!”安百蕾惊呼一声,听到他这么问,她才想起自己还不晓得该怎么搭火车到中部的事。
“怎么了?”白士玮对她无厘头的举动又是一楞。
“我要搭火车到中部,可是…”她顿了顿,觉得有些难为情。“我不知道该怎么搭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