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可掬的说着,一边还将东方越左右打量了半晌。
这么俊朗风仪出众的男人,她开旅店这么多年可也是第一次看到,而他先前在门外紧张担心爱妻的模样,更是光看一眼就让人印象深刻。
只是再怎么样宠女人,男人终究是少了些体贴细腻!
“每月一次的…来潮?”东方越面色铁青的复诵了遍,脸上难得露出了呆愣、震惊的表情。
小家伙不是男人吗?怎么会有什么来潮?还每月一次?
他瞪着眼,错愕的回望谷藏音,而她却满脸通红的抓着被角,扭捏的低下头。
此刻,好似天上忽然有一道闷雷狠狠的打了下来,将他原本清醒的神智木瞬间劈搅成一团乱。
这意思是,小家伙不是男人,是女人?
因为女人才会有每月一次的问题。所以小家伙才会痛成那个样,却又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说出口?越想越震惊之下,东方越哑口无言,对于外在声响失了反应的任凭马大娘在他眼前说完了话,还推门走出,仍然一点也没察觉到。
半晌后,他突然回神的上前抓过谷藏音,一把就伸手探进她的衣襟,胡乱的摸找一通。
怎么可能!
上次他明明觉得自己碰到的是一片坚硬平坦,那样的感觉莫说是女人,就算是在男人间也算少见的吧!
少见的?
为这个莫名的想法他愣了下,跟着不敢置信的干脆动手扒开她的外衫。
他早该想到如果连男人也没这种坚硬胸膛,那里头肯定是藏了什么玄机。
“住手,住手,你这个疯子!”谷藏音花容失色的在衣裳被剥光前,抢先推开他,她一手拉拢外衫,另一手抓过了床上的硬枕往他脸上扔了过去。
无端被个枕头砸上脸后,东方越终于有些清醒的停下动作,他一脸怪异的低头看着自己手中刚从她怀里摸出的物品——一个用荷叶包裹的小物体和装水竹筒。
“这是什么东西?”他扬起手里的两样东西问着。
“那是我早上让城外茶棚的小二给你包的米饭丸子和茶水,本想怕你走了许久回来后会饿着,但是现在看来不用了,因为你根本有毛病,没事竟然随便脱人家的衣裳,亏我还对你那么好。”
她噙着惊吓的眼泪,心有余悸的往后退。
“这是为了我留的食物?”他再次愣了下,非常受宠若惊的开口询问,然后在她恼怒的赌气闷哼中,兴奋莫名的倾身向前拉回她。
“太好了!太好了!上天真的待我不薄,竟然给予我所有想要的东西!”
他紧紧的抱住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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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说她为自己着想这事太令人动容,或者说她是女人这事让他太高兴,总之他觉得现在的自己,愉快得几乎像是能飞上天。
只是还有件事他得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