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儿，没打石膏的左手赶抓起手边的睡衣遮住了。东青也立即背转，压抑住心里的异样，问：“妈，你怎么了？”

东青也松了一气，的确这个时候除了自己，母亲还能指望谁？东青低着走了卫生间，捡起地上的打开龙洗了洗。看儿准备好了。

东青放下，搓了一下手，暗暗了气，不让手掌发抖，快速放到了桂芳那对大的饱满上。好、好弹、好舒服！东青不自觉地了下，母两人都微微颤抖了下，但桂芳并没有说什么。

桂芳看着狼狈的儿，扑哧笑了来，左手自然而然地抓起了睡衣给东青起了脸。“狗娃，你不会挤得话，要不直接帮我来吧？”看着可的儿，桂芳心中升起一片说不清楚的意，一冲动说了这么一句。

不排净的话会很难受，而且容易堵。“来吧，你是我儿，我老了还不是要靠你给我端屎端的。”桂芳故作大方。

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果然不能完全包住，还有三分之一的在外面，在东青咖啡手背的衬托下，更显得白饱满。

呼呼，东青用力了几下，但本没有产生力，两人都到了不对。东青拿过，凑到前一检查，才发现塑料的摔了一条，并且缺了一小块。

上面青紫的静脉纹路清晰，更显得房白皙如玉，由于常年给太爷喂，桂芳的、都是黑乎乎的，更是又大又长，成一对圆，就像两座黑的简易堡垒矗立在白雪皑皑的山峰之上。

“不是，很…不是…我来挤了。”东青发觉自己无论怎么回答都是错，脆闭了嘴拿起了上去开始工作。

“你才是呢…好吧，那就挤吧。”东青及时地开了个玩笑，冲淡了暧昧而尴尬的气氛。

桂芳咬了咬牙，挪开了前的衣服，两只雪弹了来，暴在了东青的前。这是怎样的房啊！

“啊呀！”母俩都惊叫起来，卫生间里，桂芳赤着上，晃着一对大正站在镜前面。

看到儿盯着自己的房愣愣神，桂芳以为他是觉得自己的太黑太大了“别看了，太黑了，太丑了。”毕竟齐雨蒙的又小又红，比自己的好看多了。

“啊！”桂芳不知是疼了还是怎么了，叫了来，那只翘的突然变成了一只洒，四面八方地从上飙了来，了东青一脸。

一个小时后，东青在厨房里喝了，侧耳偷听了一下，桂芳房间里寂静无声，他笑了笑就想从后门离开，突然桂芳房间里传了一声轻响还有她的一声低呼。“妈，怎么了？”东青着急问，顺手就下了门把手，打开了门闯了去。床上没人，但卫生间里的灯亮着，东青跑过去一看。

直到桂芳在床上躺下，东青才满意地离开了，其实桂芳还想让东青帮着一件事，但最终没好意思开。

桂芳脸变得通红“我涨得难受，打算掉，可是左手不太灵光，掉地上了。”东青迟疑了下问：“要不，我帮你？”桂芳想想也只能这样了。

大，东青觉前这对比雨蒙和亚楠的还大了一号，他估计自己两只手都盖不住。呸，瞎想什么呢。白，桂芳衣着保守，房终年不见日光，所以分外雪白。

“也好…要不浪费了。”沉默了一会儿，东青还是听从了内心的望，给自己找了个理由，然后低下凑了过去，年幼时缺失的一环今天终于可以补上了，东青的心得很快很快。

东青洗了个澡，然后把房门打开，边刷手机边偷听着桂芳房间里的动静，今天虹区有一场赛车，他想去参加下。

“妈，这东西摔坏了，不能用了。”桂芳皱起了眉，如果右手没有受伤，她费功夫倒可以自己把挤掉，可是现在…东青看了母亲的为难“妈，我帮你用手挤吧？我在村里，挤过，应该差不多吧。”

泪掉来，东青开始帮母亲洗脚，一一，包括脚趾里都洗得净净。洗完后不顾桂芳的反对，还帮她剪了脚指甲。桂芳不言不语，死死盯着儿。

这样孝顺的儿难不应该拼了命去保护吗？这一刻，桂芳越发痛恨起太太来。随后东青伺候着母亲刷牙洗脸、洗和拭。不要误会，虽然略显尴尬，但两人循规蹈矩，东青并没有看到任何不应该看的地方。

东青不知要用多大的力，第一次只敢轻轻挤了下，力气太小，没有挤来，房只是微微弹了下，桂芳微哼一声。第二次，东青又呼了一下，勉镇定下来，双手用了力气一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