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需要答案,可是祖儿那迷茫的样子让他心头一紧“你不记得了?你做了个恶梦。”
“恶梦?”她很努力地回忆,依然一无所获,望着满脸忧心的定逸,祖儿不安地说:“你说我会不会有病?”
他也觉得她似乎患有健忘症之类的病,或许带她去看看医生比较好一些,至少可以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到他的提议,她更加担心,一连串胡猜乱想自她口中进出“看病?什么病?难道我有神经病?我会不会真的有…”
“神经病”三个字外加她的猜测,通通被蓝定逸含到了口中。他本来就已经很担心了,她却还要说这种无聊的话来吓他,该好好惩罚她一下。狠狠吻住她,直到她真的急需空气时,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一个小小的吻引得她气喘咻咻,再来还得了?她在他身下移动身子,企图逃走,换来的却是地更猛烈地唇舌攻击,他的双手在她身上引燃火焰,让她全身无法自持地颤抖。
她惊喘道:“我想要…”
“我给你。”
再度吻住她的红唇,以行动彻底地证明,他有多爱她…
祖儿的本意并非如此,她想要的是立刻去医院看病,然后再去摄影楼换好格格服装去参加舞会,她答应了袁诗云一定会去的,但现在…唉!算了,反正离舞会开始的时候还早,他们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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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苏水的味道弥漫在医院的空气中,庞祖儿不安地与蓝定逸并坐,等待她的检查结果。
她好害怕,怕自己真的有事。
为她做检查的医生——心理谘询科的李主任终于来到了两人面前,他刚坐下便开口说道;“庞小姐患的应该是选择性失忆症。”
“那是什么?”俩人不解地异口同声问李主任。
李主任很耐心地为他们解释了何为选择性失忆症。
“这是一种心理障碍。患这种病的病人,通常是受过很大、很强烈的打击,造成不敢去面对事实,于是选择了忘记。久而久之,便形成将不喜欢的事忘记的习惯,更甚至,患者会在某些方面变得很糊涂。”
看来李主任分析得很透彻,祖儿就是个很典型的例子,她通常是健忘的,对于她不喜欢的事,更不会有半点记忆。其实这也不错呀,如果人人都忘记自己不喜欢的事,世界上就不会有仇恨,只会有快乐,但这是病态,蓝定逸绝对不允许他的祖儿不健康。
“有治疗的办法吗?”
“当然有。”李主任答道:“本来催眠疗法是最有效的,可以在患者进入催眠状态时,得知是何事刺激过她,但庞小姐…”
“她怎么了?”定逸握紧了祖儿的手。
“她…”
李主任的话末出口,便被祖儿接着说了下去“我不适合做催眠疗法,那对我不管用。”一想到刚才李主任亲自对她实施催眠术,却始终无法使她进入催眠状态,她就有想哭的冲动,自己有病治不好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