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爱抚她高盈双峰,她丝毫没有招架能力,只能虚弱地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迷乱了,身心全盘沦陷在他挑引出的情欲漩涡里,无法自拔,乃至于他的指头触上她的衣衫钮扣,准备解开时,她竟是不介意罗裳为他所褪,?君呈献最原始的自己──她不在乎被他所占有…呀!
吕时空突然惊呼出声,整个人从床上弹坐起来!娇喘不已、满身满脸的汗水…这是怎么回事?
她双手捂住了热烫烫的两颊,而小腹不断涌现的渴求更是逼使她不得不跳下床铺,冲进浴室里头,让沁凉的冰水冲掉满脑子的情欲之色。
她竟然大作春梦。
吕时空湿透的脸儿仍然苍白,她走出浴室后跌坐在墙壁一角的椅垫上,曲起身子,倚墙蜷缩著──她呆呆不动,置身于空荡无一人的客厅里,这次竟然没有往日的空洞感觉,反而风旋的胸膛、风旋的气味、风旋诱人的魅力,是那样清晰且不容置疑地钻进她的心间,化?安全的守护,赶走她的无依。
她更是不断回忆依偎在他胸壑时的种种片段。
怎么也否认不了,她是贪恋著他的胸膛,甚至想永远倚靠。
向来混浊的情感,渐渐变得清朗,似乎预告著将?风旋开?
新的一页。
吕时空面对著这项发现,竟没有失措,反倒满足地弯起唇线,无法控制地笑了起来。
*9?*9?*9“我就笃定你会来!”
三日之约一到,徐点燃一早就在“寻访”静候佳人。当吕时空一抵达时,志得意满的他立即把充满侵略性的视线定在她的脸庞上,一瞬也不瞬。
“我清楚自己有著绝对的吸引力。”他高傲地不断强调无人能比的魅力。
吕时空瞥了他一眼,不置一词,这个男人自负得几乎让人无法忍受。?此,她的心里不免大起疑惑,一个人的行事手腕若是以骄矜?前提的话,能成得了事吗?而一个能让中东方面的大军火商挑上的统筹者,不该这般无能──又或者,这只是徐点燃的掩饰手段,目的是?了混乱她的判断力。
吕时空带著高度的戒心随著他同行,来到一栋高级别墅前,两人就在一堆佣仆的恭迎下,进了屋。
一堆佣人列队恭迎,这谱未免摆得夸张。
“我这地方你觉得怎样?漂亮吗?”徐点燃摒退上前准备服侍的佣人,迳自倒来两杯酒,一杯递给她,另一杯夹在手指中,然后傲然地比划过这座金碧辉煌的屋宇,高声炫耀道:“告诉你,这栋屋可是我精心打造的皇宫。”
吕时空是很仔细地巡望过四周环境一周,单单一个客厅,就要比她所住的公寓来得大上两倍,有片墙甚至还是由铜质的浮雕所砌成,并且在台湾这种亚热带地点,他竟然也做个大壁炉以?装饰,想来是特意用来炫耀展示的。而足下所踩,也是昂贵的羊毛地毯,大落地窗旁垂著黄色条纹窗帘,不必多说也知道是个高级品,数幅欧陆大师的作品挂在墙上,徐点燃也是有意想要表现出他的格调,但…她暗叹声,各类高价的摆设是堆砌出浮华气象,可惜论及品味,不过尔尔。
“喜欢吗?”徐点燃快意地转动起酒杯来,这皇宫里头的每一项饰品,可都是寻常人所买不起的。
“这栋屋子的确是座名副其实的皇宫。”吕时空回他。
他骄傲笑笑,可是又有些不满意地挑起眉来。“不过呢,你有没有发现到一件事,就是这座皇宫里头缺少了一样东西?”
“有吗?”家具摆设应有尽有,看不出缺什?。
“有,而且缺的还是一件最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