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住。
看出她的防卫,关问狼不以?然地道:“把匕首还给我。”
她倏地抓紧刀柄,摇头道:“我不会给的。”
“你留它何用?”
“那是我的事。”
“海恋──”
“你休想拿走它。”她毅然决然道。
关问狼扬了扬眉,不再强逼。“好吧,随便你。”
她把自己蜷缩起来,昏沉沈的地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极差,随时都有昏倒的可能。
“你饿不饿?”他忽地一问,不痛不痒的声音带著些微挫败感,他实在不必管她的身体状况是好是坏。
“还好。”别被他的柔情攻势所魅惑,他不再是以前温柔多情的关问狼,现在对她种种示好的举动都是另有目的。
他有些恼怒。
“跟我耍脾气对你没有好处。”别以?可以得到他的同情心。
“难道要我跟你求饶?”她悲哀一笑。
关问狼看她,她别开脸。尔后关问狼走进厨房,现在还不是饿死她的时机,要是海恋因此送掉性命,关于神秘客的线索也将中断。
他走了。海恋拿起匕首,仔细观察著这把带著秘密的利器。
“我不记得见过它呀──”海恋一边看着、一边喃语道。
“我对这把匕首一点印象都没有,可是蓝绿却一口咬定我跟这把匕首有所关联,好像一味的认定我曾经拿著这把匕首伤害过关问──不!”她惊悸!“我没做过这种事,我不可能做出伤害关问狼的举动,这肯定是他想栽赃,他想另结新欢就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往我头上扣,这一切都是他的诡计。”她臆测著关问狼的动机,可是灵魂的另一处却有某种空茫。
遗漏了什?乍起的空洞感所?何来?
“吃了它。”关问狼不知何时站在她跟前,还放下一盘热三明治。
她吓一跳!第一个动作就是抓回匕首。
关问狼见状,冷冷道:“把三明治吃掉。”
她看了一眼,摇头道:“你自己吃吧。”
“不吃东西怎么服药。”
“我自己会处理。”
“跟我作对没有好处。”她脸色苍白得可怕。
她虚渺一笑。“你又在使诈了对不对?你故意表现得很温柔,是想让我卸下心防,你好乘机抢回匕首吧,告诉你,我不会上当的。”
关问狼十指倏地紧缩。“你放心,我答应不抢它。”到底是谁在使诈?她倒是恶人先告状。
“你不会抢?”她狐疑。
他双手一摊,无谓地凉凉道:“这把匕首本来就没有作用,它存在的唯一价值仅是‘纪念’。”纪念这把刀刃曾经狠狠地插进他的左胸口上,让他差点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