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架势和姿态啊!
于是我拿着绷带来到了门主阁下的身边,先是把他的手背在椅子后面绑了起来,然后想了想,又把他的脚顺着椅子腿绑了起来,见门主奇怪的看着我,我解释说:“以防你脚乱蹬。”这么说着的时候,我把他的脖子靠着椅背绑好,还有腰,这当然也是防止他乱扭,再想想,万一痛过头了,他的胳膊乱扭怎么办?于是我把他的胳膊也缠住。
我没缠一下,就听见门主阁下问一句:“为什么要这样做?”就和看见了狼外婆的小红帽似的。至于我当然不觉得自己是狼外婆,其实我觉得我简直像是在制作蝴蝶标本,只是一一的把门主每个地方固定好而已,最后就可以搬出去展示了。最后花了好大的功夫,我终于拍了拍手。微笑着说道:“好了。”
“哪里好了,我怎么觉得现在这个样子怪怪地,你不会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吧?”很随便的让我捆绑地门主大人很小心的警告我说道:“先申明。即使你绑住我也没有用地,虽然重伤很勉强。但是我随时可以用内力震开这些束缚的。”
“那么希望你等一下不要用内力震开我。”我若无其事的回答道,在桌子上摸索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我比较顺手的那把小刀,不过这个也是处理油画用的,所以我很犹豫。是不是要在使用前消消毒。
只是单纯地使用酒精对刀子可不太好,可是用火的话,万一透出点光去被凌云知道了就不太好了,他肯定会以外我半夜三更的偷爬起来画画。事实上,我刚刚随口说让他派个丫鬟来看着我,他真的派了个丫鬟来看着我,现在估计还守在门外。
想到这里,我下意识的向着门口望去,这时候屋子里忽然的一亮。刺眼的光芒使得我暂时无法睁开眼睛,却已经听见中郎将大人急匆匆的叫道:“主…”
“姐姐!”
比中郎将大人叫嚷得更大声的是凌云地声音,我用力眨了眨眼睛。发现视力却已经恢复,就看见中郎将呆若木鸡的站在门边。目光发直的看着一地上地鲜血。有了光亮后。我才发现我的房间真地好像凶杀案地现场,不仅一地的血迹。然后在靠床那边地两个盘子里,一个盛着还带有血珠的肉块,另外一个大约滴了血进去,一片鲜红,至于本来是白色的屏风,则满是鲜红。
然后那倒霉的屏风就那样被凌云一脚踢飞了,只是看着已经空空的床铺----废话,要是床上还有人,我才会被吓死----凌云一下子跪坐在了地板上,一脸绝望的表情。因为他这个表情实在太有趣了,我还没有马上吭声,却发现凌云已经摸出了自己的剑。
喂喂,你不会这样就想要自杀吧?我可没有那么没用的弟弟哟!
“凌云,那个屏风改天赔给我。”我哭笑不得的说道,这句话让凌云和中郎将一愣,于是猛然转过头向着我这边望了过来。因为我和刺客先生都在靠门偏后方的画桌这边,顺着门开的方向,首先会注意到的只有凶案现场,并且一下子被这个场面怔住了,所以他们才没有发现我吧?
只是在两人转过头来以后,凌云的剑一下子落在地方,眼角的眼泪竟然那么流了出来,而中郎将则看看我,再看看门主,迟疑的询问道:“可以请问一下,这是怎么回事吗?”
“哦?”我愣愣的应道,也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小刀,再看了看呲牙咧嘴的坐在椅子上,全身被固定的结结实实,只是绑法非常诡异,非常色情的门主大人,忽然发现这个样子好像某种SM游戏的现场,而门主阁下当然是M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