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结束了,我当然要搬回来,还是…你不迎我继续住下?”
“少跟我装傻!白冷裔这两天跟我说了你很多事情,他说你已经努力把伤害减低到最小,可依然懊悔没办法救上一个情人。”
“就算要改变,也是我愿意改变,没人能主导我。好了,请去,我要换衣服准备上班。”
靳心边整理行李边回答:“就这样啊,还能怎么样?安雅,从下个月开始,我会给你房租,也会跟你分摊家用,或许一开始给不多,等过段时间工作稳定后,我会再给多一钱。”
“…那个时候我刚好在香港。回去的时候,事情已成定局,我来不及救他…”他也曾经试着找到蛛丝迹,李伍元要杀人却有另外的人代劳,因此他始终没有办法探得内幕,这次是他趁李伍元的一丝疏忽,巧妙偷藏了一张照片,又让“律帮”的人
供阿豹,真相才得以曝光。
* * * * * * * *
“安雅,你嘛?”
“喔,没事,我在练臂力。你怎么回来了?”璩安雅跟着靳心去房间。
“嗯。”该怪什么呢?很早之前,他就曾问过自己这问题,只是看不透就是看不透,现在依然是如此。他还是不明白为何他的人生是这样,有什么用意呢?
“少无聊了,我就是我。”
“当然迎啊,那你跟梁又熙的事情…怎么样了?”其实她心里也很矛盾,要靳心自己决定,不想
涉。却又害怕最后他选择错误。同
恋不是错,只是不见容于大众而已。
“为什么?”璩安雅一雾
。
“先给我一杯温开。”
与秀打了招呼,他开始忙份内工作。
“谢谢你。”
“是的。”
“就跟你说别说谢了,我们是——朋友。”
等待粱又熙的那两天,他三餐都是来“蓝坊”用餐,也得知秀的一位店员就要离职,但迟迟找不到适合的员工,于是他
遂自荐,秀
也同意。
十多,秀
与另一名店员在后
忙
糕,靳心今天负责接待。第一位客人上门,当他正要说
迎光临时,才发现
门的是梁又熙的律师。
“谢谢。”靳心真的安心了。
他,开始贪心了。
“不为什么,这很应该吧?”靳心反问。
“上班?”李伍元都被抓了,他还有班上?
“梁又熙!我在跟你说正经的事情…”
李伍元的事情结束,靳心的生活也回到正常轨。早上,璩安雅开心喝着咖啡看报纸。咖啡才喝了两
,她家大门就被打开,吓得她举
杯
,
看就要将它扔
去。
梁又熙微微一笑,讽刺靳心看轻他。“靳,我事从来不曾
错…”
粱又熙搂着他,闭上。“我明白,你说的我都懂。可能跟你一样,明明知
,却选择当鸵鸟不愿去想,因为这些是支持我撑过来的动力。没有愤怒,我大概早就打退堂鼓了,或许我天生就是坏胚
吧!”
“不是你的错。”
杨宇乔不疾不徐地说:“老实说,要判粱又熙罪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因为他底太
净了。梁又熙虽然是李伍元的未来女婿,但却不
手李伍元的事情,李伍元的亲信也没一个指认他,就连李伍元的敌人也不敢指认他,就算李伍元
咬着他不放,依然证据不足。
说无凭,也就是说,没有确实证据,要教法官采信很难。更何况,只要是我想赢的官司,从没输过。这样的回答,你满意吗?”对于梁又熙这位客
,杨丰乔相当佩服。很可惜他不是律师,要不然以他如此
超的手段来看,会是个值得较劲的对手。
“第一天上班。请问要喝什么?”
杨宇乔也认靳心。“你是粱又熙的朋友?”
靳心放下温开,随即便问:“杨律师,梁又熙会被判什么罪?”
“杨律师。”
“你…”璩安雅吓到了。“你真的是我的靳心吗?”太诡异了!
如她们母女没死成,知是你害他们全家,再回过
来报仇,是不是永远就不会有停止的一天?”
他的前半生都在李伍元
上,不曾认真好好思考过,或许等到七老八十的时候,他才能
会。
杨宇乔定到吧台前落座。“你在这里工作?”
* * * * * * * *
“…我不想跟你朋友。”粱又熙语重心长地说。
“一定有人改变了你,是谁这么伟大呢?”她才不信。
在家里吃过早餐,靳心连忙赶到“蓝坊”咖啡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