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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闭的口,一双手在最短的时间里卸除了两人身上的束缚,抱着这个温暖而柔软的娇躯,一起躺到床上。
她被他吻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更难熬的是他的双手,肆无忌惮地游移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上,而且每一次的接触都在她的娇躯上留下烧灼的痕迹。
他很有经验的手指找到了她胸前的一点,不留情地加以揉捻,让她忘情地呻吟着。
接着,他从她甘醇的唇转战到她的香腮、她的耳珠、她的粉颈,当他灼热的唇吻上她的蓓蕾时,她不由自主地拱起腰来,承受着他犹如春雨的滋润。
他很坏,从开始的亲吻变成了吸吮,又从吸吮变成了咬啮,每一种转折都是一种不同的刺激,她的声音也随着他的.变化而有了不同的节奏,时而低吟,时而高亢,交响成一曲人间至美的旋律。
他轮流在她的两座峰峦上徘徊,一双手毫不客气地朝着她隐密的森林前进,当他的手指掠过她滑如凝脂的肌肤时,一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使她无法抑制地扭动着不盈一握的小蛮腰。
裴漪从不知道一个人的痛苦与快乐,可以到达如此的境界,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比起高中时穿着校服去舞厅跳舞还刺激,她的心跳在极短的时间内不断攀升,攀升到一个她无法控制的地步。
杜品尧真不愧是调情圣手,对女人自有一套,除了口到及手到之外,连他的脚都运用上了,他将双腿紧紧地夹着裴漪的玉腿,更可恶的是,他竟用他燃烧的火把去摩蹭着她的大腿内侧,而且还不断地挺进,就像是夜袭的军队,在缓慢的移动后,终于来到她欲拒还迎的关口。
他并不忙着进攻,用左手轻轻地揉拧着她的丰臀,而右手则直往下伸,在浓茂的草丛中探索着,搜寻那密林里的钻石。
蓦地,他终于发现了那颗隐藏良好的钻石,于是他用手指轻轻地摩蹭着她那颗最最敏感的钻石。
裴漪不曾尝过这样的滋味,今天凌晨的一切就像是突来的狂风暴雨,来的快,去的也急,她根本没有好好地享受到前戏的快感,而现在的杜品尧则是使出浑身解数的来招待她,初经人事的裴漪怎堪承受这样温柔的刺激。
她放纵自己大声地叫,四肢百骸传来的兴奋感像海狼似的,一阵阵扑打着她的心。
杜品尧知道她已到了最需要他的时候,他放开扣关的手,改用他最引以为傲的利刃,毫不留情地刺入她柔软而神秘的幽境。
他猛然的进入,又倏然的退出,换来她饥渴难耐的娇吟,似乎在怨怼着他无情的寓去,然而在转瞬间他又给了她充盈的满足,他重复着如此的动作,不同的只是时快时慢的节奏,裴漪的心也跟着时紧时松,在胸腔里激烈的跳动着。
看着她极度陶醉的神情,杜品尧有着强烈的成就感,她终究还是属于他的,就算不知道她的姓名,也不能抹去她曾是他的女人这个事实。
他动得更卖力了,比起对他其余的女人都还要认真上一百倍,他并不否认,他与别的女人交欢时,有时是应酬;有时是捧场、有时是玩票,更多的时候是发泄,但至少现在,他是全心全意的想给予她最大、最多,也最狂野的欢愉。
他赫然发现,自己竟是第一次这么在意女人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