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你事。”镜恼火的没好气。

“和你商量？为什么？你不是我的上司，我只看昭雪的意思。现在她失去上一世的记忆，我只是希望她回忆起一切，有什么不对的。还是你有私心，想…”镜冷起脸，轻蔑的看着幽。

镜看着地上的碎片“你们兄弟现在一个为天界事，一个逆天，搞的互相残杀，连带的我们这群人也跟着刀里来剑里去的，倒有理来说我对小斗不好了？”

“…”门外的秘书大概已经开始顺着镜的族谱诅咒了。

幽闭着嘴，像是再也不会开了，他转走到门，手握着门把，停住，声音闷闷的“我不想这样迫她记起什么事情。如果她自己想起来了，就继续我的保护兽，继续战斗、听从宿命。可是，如果她没有想起来，那这次换我保护她。虽然我的灵兽必须在我边，可是她什么都想不起来的话，就让她这样过吧。”

“呵呵…”幽轻摇了下，拉开门了镜的办公室。砰的一声，留下脸越发难看的镜。

“不就是***一个梦嘛。”镜仍喋喋不休。

幽背对着镜，将额抵在门板上，过了半晌才：“那个秘密…你只是想找到昭雪死的原因，然后为她摧毁那个原因，打击龙胤这个杀人凶手。我比你更想知这个秘密，也许这是龙胤杀死内寄居的恶灵的关键，或者打击天界的谋。我会去找到答案，但不是从小斗那儿。她现在已经不叫昭雪了，她叫小斗。”

“…”镜脸变得难看“这就是昭雪已经回来了，你却仍隐瞒着不告告诉我们的理由？快乐过，再投无底的宿命，才是最疼的，早让她不要抱任何希望，才是好的。”

办公室里沉寂许久，镜一把将手里抱着的杯摔在了墙上。门外立刻响起秘书的声音：“董，有什么事吗？”

镜霍地站起，喝：“没你事，你闲了是吧？”

“那本来就是昭雪的梦、本来就是小斗该记得的东西…”镜越想越气愤，声调就不免有些大了。

幽转过，靠着门，笑容很轻，很脆弱。“镜，我们这些人，哪一个不期望能回到最单纯的年代。可是我们谁有机会？小斗是你的圣主，你何必去打扰她。”

“我还以为你不过是将昭雪当成一只天界的浴火凤凰。”镜嘲讽的声音显得愈加的沉“可是幽，你想过没有，昭雪在死去前没有说来的情报到底是什么。一个足以让龙胤和元卿都现追杀昭雪的理由是什么？为什么龙胤宁可自己沉睡15年，也要杀掉她？”

镜着腰，真的就不再去见小斗了？放任她置事外？

“不让抢银行，为了养你们这群人，我下海经商，你们每一个都是半年不脸的总经理，还有脸来找我理论？”

“你该和我商量一下。”幽漠然。

门又传来女秘书的声音：“董，您吩咐什么了吗？”

“…”门外的秘书估计在朝着镜的门各恶毒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