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的错误观念,战后二代三代的他们不该背负历史罪名。
“日本人很了不起呀!我国的选手也很厉害。”阮玫瑰口气酸酸的为国人助阵。
“捡球很厉害。你瞧他又打到水坑了。”这下不只等三十分钟了,可能更久。
远处一个黝黑男子苦恼的蹲在水池边研究,发愁的不知该从何下杆。
“眼睛那么利干么,失误是人之常情,我就不信你能一杆入洞不会遇上阻碍。”她嘴硬的和他争论,不想让他太自大。
虽然她是个高尔夫球白痴门外汉,但她还看得懂谁优谁劣,几天的赛程下来她大致知道比赛规则,杆数越少者得分越高,球技也越精湛。
像他打到一半还能无礼的停下来休息,表示他打球的技术真的很高竿,让对手望尘莫及。
“不是不能而是没必要,一杆入洞会少了很多乐趣。”他喜欢追逐和挥杆时的宁静,胜负倒在其次。
望着三十万坪的比赛场地,望月葵的表情很平和,带着对土地的崇敬与享受大自然无私的奉献,身为高尔夫球员追求的不仅仅是奖杯而已,还有握杆时所带来的力量和祥和。
球起球落只是短短的几秒钟,但是那瞬间的满足感非金钱所能比拟,比赛者的呼吸也随着球高球低而起伏不定。
“为什么我觉得你说话的口气很大,狂妄得不可一世?”听来很刺耳,想朝他扔石子。
老爱跟望月葵唱反调的阮玫瑰看不惯他的胸有成竹,气定神闲的仿佛他掌控了球场,一切的进展都在他操控下完美进行,不会有意外。
她最讨厌那种事事顺利、一帆风顺的人了,他的鸿运当头与她的霉运连连真是极大的不公,让她很想破坏他的平顺。
“那是因为你只顾着跟狗玩,忘了帮我背球具。”这就是他来找她的理由之
至于其他理由嘛!日后他会一条一条跟她算。
摸狗头的手蓦然一僵,笑意凝结在唇间。“你…你不是有一位专属球僮了?”
人家才是专业的,她连业余都称不上。
“阮小姐,你以为三十万这么好混掉吗?”他在果岭上担心得要命,她却悠哉悠哉的逗狗,让他实在很难平衡。
没见过神经比树干还粗的女人,丝毫不曾察觉自己被某人当成掌中刺欲拔之而后快,还当自己又开始走霉运。
要不是西饼店的老板娘透露了一些她的多年秘辛,他还真不敢相信世上有人会连续倒楣二十几年,而且习以为常的当生活调剂,三天两头倒一次楣算是寻常事。
对她的怜悯在不知不觉中变质了,但变成什么他不敢多想,怕想多了必须作出抉择。
“不要叫我阮小姐,让人听了没力。”阮小姐、软小姐,人都软了还站得直吗?
想到这里她发现自己真成了软骨头,以前是靠在狗身上拿你笨空恚?衷诰尤欢槁涞奶稍诘腥嘶持校?媸瞧?诓槐!?br />
反应迟缓的阮玫瑰慢半拍的离开他的身体,装做若无其事的拍拍身上的草屑,不想让他看出她对他的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