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童话不就等于胡言语？”他没好气地。

方罪被说得几乎哑无言“你好样的！你书念得比我多，学问比我好，自然工作机会比我好，原来你这么看不起我。”她快哭了。

承认归承认，被龙旭日指责，她不禁仍要反驳一下。“你这样说不公平，我在南先生家并非白吃白住，我也负担不少工作。”

龙旭日不语。

“你别再讽刺我了。”

“为什么？”

方菲当然受伤害，她不觉得自己是可有可无的人，起初，她也想在国好好找份工作发挥所长，但是在白人的世界里，她这个只会打字、烹调东方的小女人能什么？本没有人愿意雇用她。

“相通常都有痛苦的成分在。”

“我想撑呀！可是撑不下去嘛！”方菲也很委屈。

蓦地，方菲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神秘一笑。“你是在嫉妒，心里不平衡，所以才说这些带着刺的话。”

方菲。“我同意，但是芸嫣并不你。”

“什么？”

“小宇哪需要你照顾？芸嫣自己照顾得很好。南诺尘有钱没地方，你还跟着他起哄。”龙旭日把心里积了很久的话说来。早在芸嫣跟了南诺尘，方菲也凑上一脚开始，他就想说方菲了，只是一直隐忍下来。

“看来我得向南诺尘解释解释。”

龙旭日掩饰着自己的窘状。“我嫉妒谁？”

方菲倒了杯咖啡闲闲地：“嫉妒南诺尘。”

“其实也没什么好解释的，芸嫣也说了，他们之间的问题不在你。”方菲越过他走到音响旁拿了一张约翰·蓝依的cD音响里。

方菲耸耸肩。“他们之间是有些问题存在，但外人不了。”

方菲当他的沉默为默认。“你越是表现自己的风度越是无法压抑内心的妒意，你要我不再为南家工作，其实你真正希望的是芸嫣离开南诺尘。”

“我有工作啊！”她真的有。

“人都会变的，就像你，去年喜看芭舞剧，今年一场也不想看。”龙旭日自己心情烦躁，什么音乐也不想听，甚至不想说话，只想一人静一静。

龙旭日盯着方菲看。“有一份工作很适合你。”

“什么胡言语？你说话太伤人。”是不是律师都是这样得理不饶人？

“为什么要嫉妒他？”

“少嘴，你芸嫣很多年了，对芸嫣一直存有期望，你为了芸嫣投向南诺尘的怀抱而痛苦着，你不想表现得过于明显，所以装得一副无谓的样，对不对？”

“算了吧！我也只能分析你罢了。”方菲谦逊地挥挥手。

“我也有能力可以保护芸嫣。”

龙旭日不耐地打断她的话：“你能不能不要说话！平常我心情好还有耐听你闲扯，今天我突然不想与人谈，你为什么不找个固定的工作打发时间呢？”

“别听约翰·蓝依的歌。”龙旭日立刻将cD来。

“是吗？芸嫣很痛苦。”龙旭日不愿相信芸嫣会南诺尘。

“我不鼓励你继续等待下去，芸嫣不会离开南诺尘。”

“我不是看不起你，只是希望你争气，别窝在人家家里当米虫。”龙旭日因无法收拾自己的嫉妒心，而挑剔一切关于南诺尘的“义行”

晚上你也撑不了！”

“很好啊！外表看起来很平静。”

“可是芸嫣和南诺尘在一起并不快乐。”龙旭日反驳她。

“但他们常伤害彼此。”

“芸嫣需要一个像南诺尘一样悍的男人保护。”

实话总是伤人的，

“芸嫣现在怎么样了？”龙旭日知南诺尘的脾气。

“什么工作？陪小宇散步、玩游戏、胡言语一番就是工作吗？”龙旭日不留情面地。

没错！她是沾了聂芸嫣的光才能领薪，却只负责照顾小宇，再加上其实小宇也没什么好照顾的，越发显得她的无能。

“你不是他们，怎会知他们不快乐？我住在南家，有很多机会观察他们之间的互动，我认为他们既快乐又充满情趣，再也没有比他们更相的情侣了。”方菲在南家大宅看到许多次他们亲的肢语言，好几回，她觉南诺尘好像要把芸嫣一吞下去似的。

“你好像很希望他们在一起？”

“我不同啊！你迷蓝依少说有十五年以上；我迷芭也只不过两年的历史——”

“为什么”你以前很喜蓝侬的音乐，今天反常吃错药了啊？”方菲不假思索的反应。龙旭日真的是约翰·蓝侬迷，连带影响她也成了蓝依迷。

“照顾小宇就是我的工作，南诺尘付我薪请我照顾小字。”方菲说。

“不！你可以从事心理分析的工作。”

方菲也笑了，气氛轻松许多，比起方才两人几乎快要打起架来的模样，现在他们决定休兵。

“因为南诺尘不会放了芸嫣，他们是彼此的弱。”方菲冷静的评论。

“想想你的分析，好像有几分真实。”龙旭日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