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错,是那女人自作多情。”丁一秀还用力附和。
他要是会武功,又是一等一的高手,他就跟丁一秀单挑。
就可惜他不会武功,只好温柔体贴的安慰她,劝导她:“燕…”
她摇摇头,要他不要再说。
“大哥,给我准备个房间,我累了,想休息。文文,跟我来,我有话交代。”
“不行。”丁一秀立刻叫出声“你们还没成亲,不能同房。”
啧!谁说了要同房吗?
猪头。
* * * * * * * *
“你多少也吃一点。”文征才端着哀求厨房师傅专门煮的清淡食物进门,一眼就看到公主坐在窗槛上呆望夜色,痴饮烈酒。
唉,相思病总是最难医,最让人心伤。
“酒少喝些,当心又犯胃痛。”他帮她在碗里添了些菜,然后把粥端到她面前“你今天没吃多少,吃一点儿垫垫肚子吧!”
李世燕头也没抬“我吃不下。”
“多少吃一点。”他把碗凑得更近些。
“我不吃。”她不耐烦的用手挥开,终于怒眼向他“你再你簦?挪恍盼伊⒖桃唤4趟滥恪!?br />
她绝对有那个能力。
“我是为你好。”他耐心的说。
“不需要,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好意,你只要听命于我就好,我没吩咐的事,不用你多事,懂了没?”
月光照在她身上,衬得她苍白的脸色更显冰冷,更显凄凉。
他的心紧紧一揪,喑哑着嗓子道:“懂。”
李世燕默然无语,又仰头饮酒,哀莫大于心死,心死之后,身死之日也快近了吧?
“可微臣怎能眼睁睁见你如此伤害自己,年纪轻轻就飞升成仙?”
成仙?
她的嘴角苦涩上扬“人生几何,苦海无涯,斩断眷恋,快意飞仙,哈…”她歇斯底里笑起来,更大口灌酒。
他看不过去,搁下粥,拿走她手中的酒瓶“够了,这一点也不好笑,公主若有轻生的念头,请回到宫里再实践好吗?”
她斜着眼看他,似笑非笑“怕我连累你?”
这是原因之一哪!但最主要的因素是…
“我不喜欢看见你这么悲惨。”奇怪,他怎么就这么说了出来,她这一听,还不冒火。
望过去,果然,她脸色僵凝得可怕。
文征才努力运转着脑子想适当的话说“其实事情还有挽救余地,只要你老实坦诚你的身分,证明你与驸马认识在先…”
“你同情我?”李世燕轻声打断,危险的询问。
他死都不会承认,同情自尊超大的女人,对她而言是项侮辱。他又不是丁一秀,那么笨。
“你请旨赐婚,只是因为你早知道驸马若知道你的身分,断然不会拒绝,甚至会欣喜若狂…”他的对应方式就是仍旧讲他的。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笑、很可悲?”李世燕再次危险的诘问。
“微臣请公主尽快表明身分,让驸马尽早知道你的深情。”两手一揖,标准的下臣禀告姿势。
“我的事需要你教办吗?”她手里的酒瓶大力丢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