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
不甚温柔的搂过她置于自己曲起的腿上,轻轻的拍抚着她抽噎的臂膀。
“哭什么?有我保护你,你还哭个屁啊!”他向来以自己的修辞感到骄傲,但这会却很自然的让这些粗鲁的言语,从嘴里倾泄而出。
“我是谁?我是谁?”她像快要被溺死的小猫,求生般的揪住他胸膛上微敞的浴衣,抽抽噎噎的以不是很标准的日本话问。
“呃?”这下风弥澈也傻眼,她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谁?更正确的说词是,她忘了自已是谁?“你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是谁?”就像没听见他的问话,兰?不断的问着他。“求求你告诉我,我是谁?”
“兰?,”他很快的告诉她,感觉像想安慰她一般。“你叫兰?。”
“兰?…”瑰丽的唇缓缓的噘起,她好像找到求生的动力般,慢慢的重复着。“兰?,我叫兰你”
“是的,你叫兰?,”他悄悄的跟着松口气,看来她的名字真的是兰?没错“不过除了这以外,我对你也是什么都不知道。”
“兰?…”眯起眼,她突然抓狂的揪住头发。“自由…自由…兰?要自由…要自由…啊!”失控的她发出高分贝的尖叫,她的头又无法克制的开始疼痛,犹如火烧般。
“喔,我的天,”风弥澈傻眼,他从没遇过像她这样的女人,从他床上醒来的女人会尖叫的原因是因为他顶尖的床上功夫,而不是像她这般莫名的失控,这颇伤他的自尊心。“安静,安静!”
受不了的他,只得使出杀手锏——用手刀狠狠的劈向她的后颈部。
果然,兰?的尖叫霎时停止,整个人再度瘫软在他怀里,安静的蜷曲着身子,就像她一直给人的感觉,像可爱的小猫咪,缩成圆球的窝进风弥澈怀中。
看着眼角依稀带着泪珠的兰都,他头疼不已,因为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才好。
小心的将她安置在被子里,接着替她拉上丝被,风弥澈在肯定兰都已经乖乖睡着后,他才站起身,奋力拉开纸门,朝着外头大吼“马上把阿?医师给我找来!”
石破天惊的狂吼吓坏在南苑外头闲散工作的佣仆和保镖们。
谁也不知道少爷为何会在一大清早就怒吼的要找医师。
他们为可怜的阿?感到悲哀,在大清早就被抓公差,而看看时间,这时候要是没有事情的话,医师大概还在爬枕头山啊。
果然,阿?连滚带爬的从屋子里冲出,他睁着未饱眠的惺忪眼睛冲至风弥澈的屋前。
“少爷?”这大概是他为风族做事以来,头一回为自己的前途觉得悲哀。
“她怎么会忘了自己是谁?”努力克制情绪,风弥澈简直快要被自己逼疯。
“这…”唉,果真是为了那个还不知从何而来的女孩发火,他还以为天即将塌下。“少爷这么说,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您啊。”
“她兰?,她不是受了伤,怎会忘记自己是谁?”
风弥澈没头没尾的问题,弄得所有在旁边偷听的人也跟着迷糊起来。
“那女孩?她忘了自己是谁?”阿?拼命想消化风弥澈所说的话,直到他得到风弥澈肯定的点头后,才理解地说:“这…我也不清楚,除非等她清醒以后,我再给她做个检查。”
就为了这么了点小事在那里大呼小叫的,真是吵死人,要不是嚷嚷的人是风族的大少爷,恐怕他还懒得理会。
“等她清醒?”这不是白搭一场?那他又何必大喝着要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