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右手正要攀上他的肩以示友爱,却被他一手拍开。
“滚开!”他一把拍掉杨伟的香港脚。
而杨伟也很识相地滚离他的宝座,见他心情不太好似,又赶忙拉着自己白袍的衣袖抹了抹被弄脏的桌面,
隐疾?这儿个人就只会这么没有同情心地嘲笑自己的隐疾,再不就是谈论哪个护上、美眉或是连续被讨论了两个多月的狐狸精,除了这些,狗嘴里哪能吐得出什么象牙来!
戴家豪放下行李袋,看着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卷宗不禁皱起眉,只想赶快把它消化掉。于是自顾自地埋首于工作中不再搭理他们,也暂时没提要他们伸援手这事儿。
果不出其然,他们又继续丁他听丁两个多月,听得耳朵都长茧了的话题
“说到隐情啊,女人就像花,我也颇能秉承友训地做到。 ‘好花堪折,直须折’,从没有我们搞不了的花儿,对不对?唉!”范健灰心地叹了一口气,听得杨伟、杨步举赞同地猛点头。
但话锋一转又变得极为气忿。
“还不都是那只狐狸精!昨天我不信邪地在路口堵她,看她那副分明在勾引男人的骚样还拿乔,故作清高,于是我忍不住拉起她的手也只不过是想请她吃顿饭而已,当然若饭后她有意愿上我的床,行情价的两倍价格我是连肩头都不会皱一下的啦,可谁知她手脚快得很,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就往我头上敲,还狠狠地赏我一记黑轮!”
范健唱作俱佳,听得杨伟、杨步举同情不已,一脸感同身受,
“你犯贱呀你?明知那只狐狸精爪子利得很,你还去招惹她?果然是色性坚强、打死不退呀,佩服!佩服!”杨步举双拳交握于面前,大表感佩。
那只狐狸精的亏他不是没吃过,上次被她用瓦斯喷雾剂喷得现在眼睛都还隐隐作痛、泪流不止哩。
“就是啊,现在我一想起她那么假好心地让我进她的房,还替我准备一缸洗厕所的稀释盐酸水,结果等我兴奋得脱光衣服往浴缸一跳,灼伤了我一身的皮肤不说,还烧了我的衣服,害得我在街上裸奔…一想起来就教我害怕得‘皮皮挫’。”杨伟也附和道。所不同于范健的是,他们兄弟向来色大胆小。
“就像你们说的,我色性坚强嘛,就喜欢这种辣得够味的,所以才屡试不爽呀!”范健接着恨得牙痒痒地说:“现在可好了,经过昨天她哨子一吹引来附近警局内的警察和附近居民之后,现在全社区的人谁不认为我是社区之狼?虽然她没有提出告诉,但那些警察有意无意地警告我不得再骚扰良家妇女,否则就——我呸!如果那女人也算良家妇女,那牛郎都可以当圣人了。”
“悲惨呀!”另两人同情地摇头哀叹。
“岂止悲惨,简直是丢脸丢到家了!看来这回我不得不搬离我那套房了。谁教我他妈的不幸和那女人当邻居呢!”范健和杨氏兄弟不同,他家在南部。若不是为了力助戴家豪扩充医院,他早就和杨氏兄弟各自回家执业去了。为此,所以他买了个小套房居住,还和那个狐狸精比邻而居、
“现在的行情价是多少?”戴家豪对数字向来敏感,在他们入神共愤了半天后才随口一‘问,
“喔,你还在呀?”三人异口同声地道,只见他懒懒地放下工作,拿起电话按内线拨往事务部门、
他—向不太注意这些色男谈女人的内容,只大约明白那个引起共愤的狐狸精是个吸干男人精血也不抹下嘴巴的下贱、无耻、肮脏、龌龊、印—鄙的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