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清楚，我不是要保护你！”被她惊讶而动的神看得不自在，杨以信狼狈地：“这是我和我朋友的事，不必你！”

“我不想理，而且我就是要说，你要怎样？”置哄笑声中，康皙的容颜仍是一片冰冷“你不制止我，我还会继续说。”

*　*　*　*　*　*　*　*

“搞不清楚的人是你哦。”康德哼笑，打量著杨以信“是她在保护你，不是你保护她。你以为她是谁？她可是我，有个绰号叫作『小甜甜』，你应该听过吧？”

的模样，都想拍拍她、安她几句。

“他绰号叫作『六百』。”康皙不客气地戳穿弟弟掩饰的意图。

就算哥哥喜她，他也不会因此保护她！纯粹因为这是他们一夥人的事，还有他讨厌看到男人欺负女人，如此而已！

很不对劲！她从来以后都没有笑容，明明要落泪了却又忍住不哭，跟平常的她完全不一样，非常非常不对劲！

康皙哼了声“『六百』有什么不好？给一千还找四百呢。”

康新医院，院长办公室。

“低估了我，你会死得很难看。”打吧！她需要够激烈的事，来忘记萦绕不去的痛楚——突然有人自后把住她肩。

“好，我懂了。”康德真想叹气。想打架就明说，嘛揭他疮疤？他很有弟之情地踱到面前“两年没跟你打架了，既然你，我就奉陪。看在你了三十针的份上，我只用左手。老规矩，别打我的脸。”

康德瞧着走到对立的两方人中间，面对他的姿态显然是护著那堆青少年，他思地抚了抚下颏“这些小鬼在这里闹事好几次了，跟我们的人争风吃醋也就算了，还在这里打架，我只好面理。”

“闭嘴！”康德暴“是因为没人来理，我才面！你要理就让给你好了，谁要你说这些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抖他的糗事！他怒目向俊偷笑的五个打手瞪去，五人立刻噤声。

康皙讶异“为什么？”

康皙瞥了这个不断提醒她伤心事的白痴青少年一，冷冷丢一句：“你都还没长齐，算什么男人？”在他抓狂之前，她转向自己的弟弟“你也是，你本不是来解决事情的，是来打架的吧？”

“已经理好了？嗯，我这边也差不多了。你今晚会回来吧？”

她又：“既然只有『六百』，就要知自己的份量，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理这里的事？从小就哭，看到蟑螂就吓得鬼叫，开枪什么也打不到，唯一一次命中，竟然是破弹打到自己…”话没说完，青少年们已笑得东倒西歪。

青少年们纷纷叫嚣：“谁是小鬼啊？你这国中生才是小鬼！”

“是我先问你问题的。”

挑衅的神分明是要激怒他，却没有针对他的愤怒，只有空茫的悲伤，亟找到发的。

“打女生算什么男人？”杨以信将康皙推开，冷冷瞪著康德“我来当你的对手。”

为兄弟，他理应站在哥哥这边才对，但能让这个活泼到令人抓狂的女生，变成这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他很直觉地认为，应该是哥哥对不起人家的成分比较大。

“我跟你们可不一样。”他咧开森冷迷人的笑“本少爷可是上赫赫有名的…”说不那个很不响亮的外号“嗯，说来你们也不见得听过。总之，少爷我喜揍人，你们只要记住这就好了。”

“我不叫六百！”康德俊颜染上微红，咆哮：“是你给我取绰号，我才不叫六百！”难听死了！听起来像个只场一回就被毙掉的小角！

青少年们哄笑起来。

“他哥哥跟你是什么关系？”康德答非所问，观察著老迥异于往常的神情，心中的警铃狂响。

一众青少年倒气。六百，不就是广海盟老大的儿吗？听说是个好勇斗狠、对打架有癖好的变态，所到之腥风血雨、尸横遍野，跟他手过的人没一个不医院的…就是这个俊秀的国中小弟弟？

坐在办公桌后的康齐正在讲电话，年初才接任院长的他有张比女人更纤细漂亮的面孔，素有“男女通杀之医界第一男”之称，异与同的慕者数量不分轩轾，已届男人四十一枝的年纪，但时间

杨以信也忍不住地问：“你和我哥吵架了吗？”这几天都不见她来家里，哥哥也相当消沉，前几天有位学长搬来住，哥哥神才好了，但大多时间还是对著她常坐的椅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