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这丫头,总是鬼灵精怪的不知在搞什么?
“我找阿骏。”白巧涵说得理所当然,她今夜可算是费尽了心思才知道常骏是住在这里的,不过被她问路的人老冲着她喊,鬼呀鬼呀的,让她不是很满意,所以那个人的下场是梦周公去也!
“阿骏?”如镜明了地往一旁的桌子瞧去,没想到白巧涵口中的“阿骏”真的跟“常骏”是同一人,更没想到常骏爱得如此深刻的女子,竟是白巧涵。
“阿骏喝醉了,真是醺人。”白巧涵走近闻闻常骏身上浓烈的酒臭味,一会儿又想起了如镜是倚翠楼的红牌。“如镜姐姐你别告诉我,你是阿骏找进府来服侍于他的。”她突然觉得好生气,就算她对男女之事再无知,但是他们怎么可以…
“是侯爷找我进府的,但…”话未完,如镜赶紧上前阻止,正目露凶光、头顶冒着火的白巧涵,使出手刀将常骏的背当鼓来捶。“巧儿,你冷静点。”
“叫我冷静,我怎么能冷静起来呢?我原以为他跟别人不一样,结果是个滥情的采花郎。别管我,我就要打死他,看他还敢不敢。”她还想海揍他一顿,但无奈被如镜死命的抱住,为了不伤到如镜这个不懂武功的人,她只得先忍下来。
“巧儿,我跟侯爷没作什么,你仔细瞧瞧桌上的棋盘和酒壶。”果然,白巧涵瞥见了桌上的物品之后,不再嚷着要打死常骏。
“那也罪无可恕,居然叫姐姐你来陪酒。”只要他们没做下该做的事,她是气消了不少,但一想到常骏搂着另一个女人,她就有一股莫名的火,无从发泄。
“巧儿,你忘了姐姐是吃哪一行饭的,是身不由己呀!”如镜真不知自己是幸抑或不幸!只因白巧涵总会忘了她的职业为何,讲些令她哭笑不得的话。
“你是身不由己,那他呢?”想起就气,她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常骏一声闷哼,当然是非常的小声,故在场的两个女人都没听见。
“他呀!也是身不由己。你等他酒醒后,再仔细问他吧!这个问题并不适合我回答,姐姐我先回去了。”如镜不愿多作解释,神秘的对她眨眼,漾着笑意离去。
认识白巧涵并非一天两日的如镜,怎么会看不出白巧涵像个吃了十桶醋的小妻子,想找她兴师问罪一番,基于赚钱保命的原则,自然是不敢留在这是非之地太久。
但愿巧儿与侯爷能有美好的结局,如镜祝福着。
“怎么这样啦!也不说清楚,人就走了。”白巧涵一张嘴嘟嚷个不停,经过一晚的折腾,突觉倦意袭上了她,她现在的目标是那张雕功精美的大床。
临了,她略有不甘的又朝常骏踹了一脚,方心满意足的走到床边,往床上躺成大字型,伴着混浊的呼吸沉沉入睡。
确定白巧涵入睡后,常骏才伸展手脚、动动酸痛的全身之后,人彻底清醒过来,好像刚才醉倒的不是他。
在白巧涵接近窗口前,武功底子深厚的他早已知晓,他只差不知来人是何人罢了!他刚刚会故意装醉,目的是想知道来人是谁?所为何事?当他听见白巧涵清甜嗓音响起,他当下有股立即醒来的冲动。
但他才如是想,白巧涵毫不留情的手劲往他的背敲打了起来,这下想醒都醒不过来了,若非他是个练家子,他从明天起可能得躺在床上十天半个月的,才能下得了床。
即使被白巧涵打得整个背可能都有瘀伤,然常骏的心却是满溢着欣喜,甜蜜极了,他由此体会出白巧涵是在乎自己的,否则不会因自己找来如镜而不谅解他。
他坐在床沿,欣赏白巧涵自然无矫饰的睡相,凭良心讲,他从未见过有女子的睡相是如此可怕,即使他也没见过其他女子睡觉的模样,但他仍可由常理来判断,普通女子不应像白巧涵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