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但是他也太过分了,亲人就亲人嘛!干啥像咬人一样的啃个不停,又不是狗,一点儿温柔都没有。
过了许久,常骏才意犹末尽,恋恋不舍地离开朱巧涵的甜唇,好似唯有如此,方能证明她真切的在他的身边。
朱巧涵嘟着被啃啮得红肿的小嘴,显然十分不满常骏的偷袭,恨恨不平地往他胸前捶了一拳以泄恨,谁叫他亲得她好痛。
“巧儿又生气啦!”他爱煞了她气呼呼的模样,不禁娇宠的捏捏她的俏鼻。
“我不想跟你说话。”卧躺在床上病了几天的朱巧涵,声音略带沙哑撇头道。
“巧儿,你真是吓死我了。”听到了她清甜的嗓音变成喑哑,他心疼地以手背抚摸她苍白的脸颊。
她明明记得自己喝水喝太急促,呛得她直咳嗽,为什么他会有像死了人似难过的神情?“是吗?我刚刚不是喝水呛到而已,怎么你的表情好像我快死了一样。”明摆不跟人家说话的,却因他忧心忡忡的语气,勾起她的好奇心问之。
“你唷!何止刚刚呛到,你可知你昏迷了多久?”这丫头老是少一根筋,总是令人担忧不已。
不会吧?喝个水呛到而已就晕倒,那多丢脸!“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她试探性的求证,每求证一次,觑见了常骏不住的摇头,她的心就往下沉了一次。
“人家不猜了,那是多久你快告诉人家嘛!”她的耐心向来有限,撒赖似地要常骏说出时间。
“你昏迷了将近十天了,若非是你昏迷不醒,今天你早成了我的新娘子了。”一想到婚礼因而延宕,他的心就无法畅快起来。
“十天?怎么可能?”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不可能的事也已经过去了,不管你信不信,等你身子养好我们再行婚礼。”
朱巧涵睁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纯真神情,惹得常骏心荡神怡,恨不得今日是两人的洞房之夜。
常骏炽热的瞳光闪着熊熊烈火,瞬也不瞬地瞪着朱巧涵,瞅得她浑身不对劲,芳心乱如麻,心底升起一股暖流。
“阿骏,你别直瞪着我瞧嘛!怪别扭的。”她垂着不知摆在哪儿的俏脸道。
“巧儿,若非你的身子还虚,我定等不及成亲之日与你肌肤之亲。”该死的?王妃破坏了一切,看他怎么收拾她。
“可是我们不足早已有肌肤之亲了吗?”两人时常又搂又抱的兼亲吻,难道不是肌肤之亲?
怎奈常骏的此亲非彼亲,朱巧涵一脸不解世事的可爱模样,惹得常骏浅笑连连。
“不急,改日你就晓得这两者之间的差别了。”他不点破此二者间的不同,想让她再单纯一阵子好了。
“这样啊!改日你再告诉我。我现在只想知道我为什么会昏迷十天?”都是他瞅得人家差点儿忘了正题。
“是?王妃她…”常骏娓娓道来张若的加害,朱巧涵如何死里逃生,他是如何的心急如焚。
当然,他为了不让朱巧涵承担上一代的恩恩怨怨,私心的隐瞒张若是加害于白苡薇及白威的事实。
“原来如此,难怪我会昏迷十天。”别看她平日纯真得似不解世事,事实很多事她都了然于胸,知道此事没那么单纯。“阿骏,你是不是还有事隐瞒没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