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价。思及此,赤岩风野冷笑一声,蓝眸闪烁着胜利者的冷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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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海蓝悄悄地接近赤岩风野,从后面搂住他的肩膀大喊:“哈喽!爱人,我醒来了。”
赤岩风野被她的举动逗笑,从来没有女人跟他玩这么幼稚的游戏。他拉开她的手,拍拍她的屁股“乖,到旁边去玩。”
“船上就你跟我,有什么好玩?”她看见他利用电脑在操作股票买卖,眼睛睁得比铜铃还大。赤岩风野是股市的龙头之一,要是她能窃取到里面的讯息的话,岂不是赚死了。
“你可以游泳、钓鱼,或做日光浴。”赤岩风野随口说说,注意力全集中在电脑萤幕上。
“我想和你一样打电脑。”
赤岩风野依然紧盯着萤幕,语气显得不耐烦的说:“你不懂。”
他也太瞧不起人了吧,她八岁就会解电脑密码了。不过,她还是不要太操之过急,以免引起赤岩风野的疑心。“好吧,我就不妨碍你办公了。”
她走到甲板的另一边躺下,但眼睛不时看向赤岩风野,耐心等待他离去的机会。
一个小时后,汪海蓝终于看见他关上电脑起身,她欣喜地跑上前“喂,你要去哪?”
“钓鱼。”他头也不回地说。
“电脑借我好吗?”
“请便。”他以为她是要打电玩,所以并未阻止她,迳自走到船的另一端准备钓鱼用的饵。
汪海蓝全神贯注在电脑萤幕上,首先进入赤岩集团的电脑系统,手指飞快地下着指令,寻找可能的系统密码。
“宾果!”汪海蓝在破解赤岩风野个人股票帐户密码后,不禁兴奋的欢呼一声。
她抬头望着远处英挺迷人的赤岩风野。“好吧,五百万日币就好,看在这艘船的份上,便宜你了。”她用赤岩风野的名义,照他刚才下的单依样画葫芦,买下五百万日币的股票,转入她自己的户头内。
“好啦,大功告成。”她关上电脑,加入赤岩风野的钓鱼的行列。
坐在他身边不过五分钟,汪海蓝就无聊得快受不了,于是打开话匣子问:“赤岩风野,你的眼珠为什么是蓝色的?”
“隔代遗传。”赤岩风野随口答道。
他正在思考一个后天要投标的工程,这也是他出海的原因,他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思考该如何得到这个近十年来全大阪最大的工程,而钓鱼向来可以帮助他思考。
“原来如此,是哪一国的混血?”她纯粹因为无聊才问的。
“美国。”她不懂得沉默是金这句话吗?难道真要他撕破脸赶她到一边去吗?
“咦,你为什么老摆个臭脸回答人家的问题?”汪海蓝不解的问。
赤岩风野冷笑一声,她总算知道要察言观色。
“噢,我知道了。你是大老板嘛,因为怕你的属下净说些阿谀奉承的话,所以你干脆先摆张臭脸,上面写着‘我不喜欢笑、不喜欢说话,别理我’。”她自以为是的说着。
生平第一次,赤岩风野真诚地为一个女人说的话而开怀大笑。“看得出来你有多喜欢跟我聊天。”
汪海蓝被他率真的笑容迷住了,好半晌,她才移开视线,淡淡的说:“不必太感动,我只喜欢你的钱。”
赤岩风野闻言放下钓竿,神情严肃地站在她面前,沉声道:“告诉我,若今天提议的是朝九伍田或其他任何男人,你也会陪他们上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