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理惠,她说得没错,若非有内奸,多福开出的标价不会只低于赤岩一点。”除了宫本新对赤岩理惠本来就有好感外,他说的也是事实。 “别忘了,昨天晚上在场的还有官田惠美。”
“不可能是惠美。”赤岩理惠袒护道, “官田家是贵族之后,亦是东京的望族,她没有理由这么做。我想这个内奸一定是汪海蓝。”
一听见她的名字,赤岩风野突然僵直了身躯。
“但她不在木屋里,她一直待在沙滩上。”武田藏立刻反驳。
“你看到了吗?”赤岩理惠反问, “她很狡猾,说不定她是躲在厨房里偷听我们开会。”约翰实事求是地说。
“我赞同约翰说的。”宫本新也支持他们两人的观点“理惠,不可否认,你对海蓝有偏见。”
“我看你们三人都被她迷得晕头转向,看不清事情真相了。”赤岩理惠讽刺道。
赤岩风野不置一词的听着他们的对话,他还会不了解汪海蓝狡猾成性、贪婪无厌的个性吗?泄密者除了她还会有谁?她的动机很明显,因为他的抛弃!
思及此,他的嘴角浮现残酷的笑容,一点也没有念及旧情人的温柔。
他站起来打断众人的讨论, “武田藏,你明天就把多福近十年资金调度的情形做一份完整且详细的报告。宫本新,计算多福开出这样的底价,他们得到的利润有多少。约翰,计算出所有原料成本。理惠,你要密切观察多福未来几个月的动态,包括银行往来资金的运用情形。”
“风野,你认为还有转圜的余地吗?”赤岩理惠向来佩服弟弟的精明和智慧,相信他们要拿回这项工程的机会是很大的。
“我就是要多福把硬吃下的肉吐出来。”赤岩风野冷酷地撇撇嘴角, “好了,今天大家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风野,汪海蓝不可能是内奸,她根本没机会。”约翰不会天真的看不出赤岩风野和汪海蓝的关系。
但他的话只有更加深赤岩风野的愤怒。
此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武田藏接起电话。
赤岩理惠不用想也知道弟弟要去哪里,她必须阻止。“风野,我可不可以搭你的便车?”
“新,麻烦你送我姐姐回家。”赤岩风野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风野,你最好等一下。”武田藏神情严肃地放下电话,用摇控器打开隐藏式音响。
“全日广播电台新闻快报:
“一名台湾籍留学生汪海蓝,控告赤岩集团总裁赤岩风野强暴。受害人今天下午接受本台专访,说明她是被海蓝软禁在他一艘名为‘摘星号’的豪华游艇上,遭受赤岩风野性侵害长达三天…”
“那个贱人!好大的胆子,竟敢诬告赤岩家族!”赤岩理惠从椅子上跳起来,怒不可遏的吼着。
“我佩服海蓝。”宫本新小心掩住嘴角的笑容, “她真勇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