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不确定,曾有的自信已经消失不见。 “他曾经答应我假日不上班回家陪我,但他没有。直到我怀孕,他才每天准时回家吃晚饭,星期天甚至会带我出去玩。”
孟俞知道赤岩风野无法陪伴老婆的原因,决定告诉海蓝实情。“海蓝,有件事我…”
“汪海蓝!”
“花岗秀子!”汪海蓝和孟俞同时大叫。
“海蓝,我们走吧,不要理她。”孟俞拿着帐单站起来。
“为什么?我早说过,当我坐上赤岩夫人的宝座后,我一定教那只死母猪抬不起头。”汪海蓝得意的说。
孟俞可没这么乐观。海蓝婚后一直待在家里,几乎足不出户,全然不知道外面世界发生了什么事。
而花岗秀子和她原本就是死对头,再加上海蓝煽动三田清也抛弃花岗秀子,新仇加上旧恨,唉!花岗秀子此行的目的不用说也知道,只怕待会抬不起头的恐怕是海蓝了。
不行,她不能坐视好友受人嘲笑,她必须阻止。
孟俞干脆拉着汪海蓝的手, “海蓝,你先跟我走,待会我再告诉你实情。”
“不要。”汪海蓝好整以暇的坐着,面有得色的看着怒气冲天、似乎想杀人的花岗秀子来到面前。
既然带不走海蓝,撵走另一个也行。于是孟俞走上前挡在花岗秀子身前“秀子,我警告你…”“不关你的事!”花岗秀子一把推开她。
“孟俞。”汪海蓝蹲下去扶起她,愤怒地转向花岗秀子“还不快跟孟俞道歉!”
“海蓝,我们赶快走吧。”孟俞抓着她的手说。
“你凭什么命令我?”花岗秀子大叫。
“你可别忘记,我现在是你的表嫂,你敢在我面前撒野!”
“你不配!”花岗秀子伸手抚着肚子“你煽动清也离开我,害死我肚子里的小孩,你不配成为赤岩家的人!”
“小心你说的话!”汪海蓝警告道: “今非昔比,现在我只要打一个喷嚏,你和你老爸准备就睡街头吧!’,
“我呸!”花岗秀子没教养的吐一口口水在地上“你以为你真有这种能耐?如果你行的话,风野表哥不会在新婚第二天,就带着情妇娜子神情亲密的出席企业联欢晚会。”
“你说什么?!”汪海蓝眼睛睁得好大。
“你竟然不知道!”花岗秀子扬声大笑“告诉你,风野表哥带娜子参加那场晚会的消息可比你的婚礼更轰动全日本哩!”
“你别胡说!我和风野很相爱。”她的脸色苍白,除了这句话,她不知能说什么来反驳花岗秀子的话,因为她的丈夫确实很晚才回来。
“你少自欺欺人了。上个月,风野表哥几乎每天带着娜子出席大大小小的宴会。娜子每天戴着风野表哥送给她的珠宝首饰四处炫耀,好不风光,让所有女人嫉妒得快发狂。而你成为全社风圈的笑柄,却还不自知!告诉你,你还荣登今年社交圈‘最失败的女人’此项殊荣,高不高兴啊?”
花岗秀子没有让她回答,又满脸讥讽的说: “所有人都在猜测,你到底有什么问题,才会让风野表哥带不出门。女人们嫉妒的是娜子,同情的是你这个有名无实的赤岩夫人。她们嘲笑你是台湾来的小呆瓜。”
“真的吗?”汪海蓝不敢置信的问着孟俞。
孟俞无声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