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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2/3)

“还有…”

“我已经二十九了,有三妻四妾很正常。”

印残月知自己的脸一定很难看,因为他正摇摇坠的扶住边的树,大田大田的呼著。

“我待会儿会去药房抓几帖退烧…”

“我想要收拾东西…被旧了,我想要换新的,可以吗?”

印残月没有什么表情地:“哥,我不想见著这些东西,你让人来家里估价,多贱价我都愿

“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

“她是…”

印山居见他两无神,一探他的额前,立即骂:“谁要你生了病还起来忙这些小事的?快去躺著!”

印残月一顿,他的笑容有恍惚、有苦涩,更有说不的凄凉。

印残月想起自己站在他的别馆外,连门都不去,他的心彷若被人狠狠揪更痛了。

封天炬不让他说下去,他冷冷地:“我不喝解酒茶,我解酒的方式就是找个人陪我上床:我没有叫你来,是因为我不想要你,我现在想找的是绿玉,你若没有什么事就回去吧!”

“你到底要什么?就只是想问我有几房妻妾吗?”封天炬的不耐烦越来越明显。

印山居迟疑了一会儿。“不太好吧!残月,这是封少爷好意送你的东西,你把它们当了,岂不是…不把封少爷看在里。”

他喃喃自语者,若不说话,他就要哭声了:他努力的移动如铅块般沉重的,走没几步就摔倒在地上。

印残月不知自己该问什么、不该问什么,因为他的思绪十分混,他的手扯了树枝,树枝就这样扎他的手心,他却一觉不到痛。

他也不晓得自己摔痛了哪里,又摇摇晃晃的站起来,若不是扶着民家的墙,他本无法走回家里。

印残月后退了一步,他的脸又青又白。

雨很小,风却很凉,过来的每一阵风,都像利剑一样割在他的心上,他的泪痕已乾,就算有泪,也不下来了。

“家里也没什么现钱,封少爷之前送我的衣服,我们拿去估,将那些衣服都死当去。”

“我有个正妻,六房侍妾…”

印残月昨夜了风,早上起来就有些发烧,还在忙著家事。

“是我第三房的侍妾。”

封天炬的回答很冷淡:“你又没问,况且你也没必要知。”

他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直到有些雨滴落在他脸上,他才蓦然回神。

“是啊、是啊!我早就叫你换了,那床被又旧又破,只怕还不够保呢!往日叫你丢你又不肯,现在你想换了,哥哥上去帮你挑选,待会儿便叫夥计送到家里来。”

印残月心痛得揪衣襟,把指甲刺自己的心。“你、你喝了酒…”

“可是你发烧了…”

因为那床被会让他想起太多不堪的回忆,他再也不要想起来,自己跟封天炬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情景,远永远也不想再想起来。

“你、你成亲了?”

“第、第三房?”

“不必了,哥,我只是有累,不起来劳动一下,整日躺著浑都没了力气,更何况躺著就会胡思想。”

他不是想说这些,也不想要听这些。“你得喝些解酒茶才行,我给你喝,以前我哥喝醉时,总是——"

闻言,印山居更吃惊了,他喃喃地:“那些衣服,你不是很喜吗?”

睁睁的望着封天炬从自个儿边走过,冷漠的人大门,这样的举动比任何话语都更残酷。

印山居大吃一惊,印残月很少跟他讨东西,他知家里没有现钱,所以一向节俭,现在竞主动要求换被,印山居当然连忙

“我们是什么分,不适合穿那么好的衣服,哥!不如拿去换些银钱还比较实在,况且家里缺的是银。”

“恩,人家设酒筵款待我,我带绿玉去,她人、手腕好,又会说话,很能在宴会上为我挣面。”

封天炬不甚在意地回答他,仿佛是在跟一个不解世事的小孩说话,而且他们的对话令他烦闷极了!

“我去好了。”印山居关心的:“你的去年还很差,今年好不容易有了起,怎么能发了烧还走来走去的。”

“我得回去了,太晚了、太晚了…”

“还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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