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将近十天,县内没有什么大案发生,只有几桩纠纷闹上了官府,不过很快的便迎刃而解。
“击鼓鸣冤的是谁?”顾天佑一面换上官服,一面问。
看来他得从长计议才行。
这天卯时都快到了,顾天佑打着呵欠,才喝了碗里的白粥,接着便听到跟班匆匆来报。
“自然是因为喜。”他当街表白心意。
“绣云以为大人的本事应该是如何让人哑无言才对。”她这句话很明显的是在嘲
。
“你…”绣云噗哧一声,再也忍不住的被这番对话给逗笑了。
“大人…别跟我开这玩笑…”绣云心慌意
地低嚷,怕他只是随
说说,更怕自己会当真。“绣云已经到家了,那就先告辞了。”
要怎么绣云才会相信自己是真心的?
“这应该是夸奖吧。”顾天佑脸厚得很,可不会有半
羞愧。
顾天佑见她匆匆跑离的影,心想绣云该不会真的讨厌他吧?是因为之前老是喜
逗她生气的关系吗?
闻言,顾天佑嘴角的笑弧更往上扬。“这还用说,在大堂之上有办法说得犯人无从辩驳,最后俯首认罪,这才是真正当官的本事,想不到本官才几个月的知县,就已经抓到窍门了。”
“本官也觉得起来如鱼得
。”顾天佑抚着下
说。
“…大人果然有把白的说成黑的、黑的说成白的本事。”绣云有被打败的
觉,这是她最后下的结论。
“是。”跟班速速去拿。
“啪”地一声,顾天佑拍下惊堂木,望向跪在底下的老妇,只见她老泪纵横,不断低拭泪,相当伤心。“你就是张氏?有何冤屈?”
辜。
跟班递上补上绣有你的补挂。“是位张大娘…她说女儿昨天
夜在婆家悬梁自缢,直到寅时才被发现,可是她不相信自己的女儿会
那
傻事,一定是被丈夫和婆婆害死,所以就告到衙门来了。”
“为什么要这么在乎我消不消气?”绣云不解地问。
“你怎么会以为我是说的?”顾天佑轻轻扣住她的手腕,
气也跟着严肃起来。“只要你答应,我
上就让媒婆上门提亲。”
张大娘呜咽地说:“大老爷,民妇的女儿嫁到王家十几年,当初以为两家都住在吴县,母女俩还能有个照应,想不到…嫁过去之后天天吃苦受罪,就算民妇生病了,也不让她回娘家探望…婆婆和丈夫更不把她当人看,这会儿却突然上吊死了…请大老爷作主…民妇的女
“这样啊…”顾天佑沉了下,然后
上凉帽。“走吧!”
顾天佑两、三便把粥喝完。“把我的官服取来!”
绣云瞪着他半晌。“大人果然适合官。”
绣云被他此刻正经的表情给吓了一。“大人怎么可能会想娶我?”
来到大堂,顾天佑在公案后坐下来,只见公堂上悬挂着“明镜
悬”比喻官吏能光明正大,明察秋毫,执法严明,公案后则是悬挂“海
朝日图”象征着官员“清似海
、明如日月”更不用说“肃静”、“回避”牌分竖两边,而衙役也分别站在两旁,凝肃的气氛油然而生。
“对于自己喜的姑娘,当然在乎了。”顾天佑不假思索地回答。
“你…别说!”绣云跺了下莲足,听这个知县大人说话老是不正经,可是却又总会撩得她心都
了,实在不知
该拿他怎么办才好。
因为官宅跟衙门很近,几乎是相连,走个几步路就到了。
顾天佑如释重负地说:“太好了,你总算笑了,要是你再不笑,我真的拿不更好的主意来让你消气。”
“大人,有人到衙门击鼓鸣冤!”跟班奔到桌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