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不上喜不喜…”她转着手上的笔,思考
:“我只有小时候看过迪士尼的卡通,细节统统不记得了,唯一最有印象的,是里
有只吞了闹钟的鳄鱼,每次它
现,就会听到闹钟滴答滴答的声音,吓坏一票海盗。”
“不是那个维尼。是蔷薇的薇,霓虹的霓。”
“我的绰号是虎,你也可以叫我小虎…”他比比自己,兴奋得手舞足蹈。“我们团里还有另外两个人,一个绰号是瑞比,一个绰号是驴
,现在加上你小熊维尼…哦呵呵呵,太妙了太妙了,这下主角到齐啦!”
她不是没有自尊心,有生以来还没像现在这样接连受挫,不可能不沮丧,不过听了他这番话,她愿相信自己在那恶团长心中尚有可为。
闻言,她脸上的霾总算消散了些。“谢谢。”
“你不喜?”聂鸣锋反问。
她错愕地瞪着他笑到嘴快歪掉的样
,从没看过男人这么三八的。
“我把下摆这里设计得类似燕尾服,会随跃摆动,带
飞行装束的意味,表示即使星光很远,还是可以像小飞侠一样,飞到梦幻岛。还有…”
“哎呀,念起来都一样嘛。”他喜孜孜,她却绷着脸,兴不起来。
“我认为用这发型作搭会很适合。”一般她是不在设计图上画发型的,但这次特别有灵
,所以利用发型来加
整
印象。
“啥米?!你叫维尼?!”他发一声惊喊,双
突
,忽然激动。“天哪…实在太巧了!这百分之千是命运的安排,你不知
我们一直在等你
现!”
“那的确有可怕。没听过吗?Neversmileatacrocodile…”他轻哼一句。
“是。谢谢你的时间。”她瞄桌上的小钟,适当地说:“晚安。”
她有意外,原本对他没什么好
,这时听他说得真诚,心里略有改观。
那天晚上,他们又一次用电话开会,略微“切磋”了一番,结束通话前,她没来由想到这个问题。
“混小,还在摸鱼?”
说来奇怪,打这专线给他很少扑空,何况到这时间他都还没离开,她怀疑他本是把办公室当家…怎么会有这
工作狂啊?她暗自纳罕。
“…你有没有发现,你老是把问题丢回来给我?”
“你认为会怎样?”
“其实啊,团长会让你提案就够稀奇了,他讨厌重新跟人培养默契,所以找来找去总是那几个熟人,唯独对你破例,所以加油啦!我相信你一定能成功的。”
“卡通里的一首乐。告诉我们,
远别对一只鳄鱼微笑。”
“不说话就是问完了?”
哼,等着瞧吧,她跟他卯上了。绝不会退缩!
“我不是小熊维尼。”她蹙眉。
见到那个男人现,丁薇霓如临大敌,
上从椅上
起,抬
,隐藏疲态,两人对视几秒,她用嘴形无声告诉他:我会再来的。
接下来几天,她又迫不及待地去找原着小说、绘本、卡通跟电影来看,边听卡通的原声带,边研究《星光》的资料,灵大发,画图画到半夜。再三修饰后,隔天,趁着没打工,她上完最后一堂课,带着设计图直奔舞团。
原来误打误撞,自己跑到百亩森林来了?从小到大,不晓得多少次被人拿小熊维尼来当绰号,教她下意识排斥,天知那只贪吃的笨熊有哪里好…小虎还在乐呢,忽地被人自后K了一记后脑勺,他回过
,惊见团长大人双手环
,面
不善。
“希望这样可以帮助你思考。”她确信自己听到了笑声。
“笑了会怎样?”
服。”看到有人这么拚命想争取苞他们舞团合作的机会,对照自己轻率的抱怨,他很难不惭愧。
“再见。”她告辞离去,眯了眯,
到斗志再次燃烧。
他显然看懂了,因为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像在说:我拭目以待。
“这是什么歌?”
“你很喜小飞侠的故事?”
“不用谢啦,我说的都是真的…对了,我还不知你的名字哦?”“我叫丁薇霓。”
币断电话,她洗了澡,上床睡觉,脑袋却无法停止运作,有莫名的亢奋,觉得自己就要抓住什么了,
脆爬起来,上网查小飞侠的资讯。
“这个发型是怎么回事?”他指指图,终于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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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讨厌鬼,她暗自哼,唰唰几笔在手上的素描本上画了个他被
槌打扁的涂鸦,心中这才有
快意,扬
偷笑。
什么?她听得一雾
。
把自己的设计一一讲解完,她观察他一贯面无表情地审视,手心汗,心
七上八下,还是…不行吗?这是她自认至今为止最有信心的作品了…
“你不是叫维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