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拥抱著这股暖流沉入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騒动惊醒了她。睁开睡意蒙眬的双眼,她看到她的夫君正躺下,躺在她的身边,她钻进他的怀抱,而他修长有力的胳膊马上搂住了她。
她抬起头,从夫君的肩头往外看。屋里的灯火已经熄灭,月光从敞开的窗洞泄入,满屋银辉,一张炕桌将他们与其他人分开。
房内并不安静,有的人还在说话,只不过放低了音量,有的人在磨牙、打鼾,还有的人说著梦话,不远处,不知是谁放了个很响亮的屁,令她皱著眉头缩回夫君怀里,将脸埋进他的颈窝。
感觉到他身体轻颤,她知道他在笑,也明白他为什么笑,她表示抗议地在他胳膊上用力拧了一把。可是他好像根本没有感觉,还捧起她的脸,给了她如火焰般的吻,然后在她耳边轻声问:“后悔了?”
“不!”她侧过脸,轻咬他的耳朵。“永远不!”
他们的视线在月光中纠缠,用眼睛倾吐著对彼此的爱慕,他们的手在单薄的被子下拥抱著彼此。他眼里闪亮飞溅的火花烧旺了她眸中激情的火焰。
我爱你!他用嘴形告诉她,随即他的唇重重地覆盖了她的,长久而亲匿地吻著她。
他的手臂环住她,将她更紧地拉近。她听见自己嘤咛出声,害怕被人听见,赶紧将脸埋进他坚硬的胸膛。然而。她发现只是拥抱和亲吻并无法满足她。
她无声地翻到他的身上,解开彼此的衣裳,以她独特的狂野方式,将他们爱的心曲奏响。
他先是一僵,随即放纵自己,在恼人的鼾声、梦呓中,沉默而激情地接受她倾注的爱,也回报浓浓的爱,将他与她带向一道道难以置信的狂喜颠峰…
***
次日,按照斛律金的安排,他们依然合骑阿昌的马回朔州。
傍晚时分,当越过黑驼山岩石裸露的山顶,俯视著山谷中的草原、牧场和池塘时,昭君兴奋地问:“大哥,你的部落就在这里吗?”
可是这次斛律金没有回答她,他正忙著跳下马沿著黄土覆盖的山坡奔下山去,而迎接他的,是个丰盈美丽的红衣女子。其他随从也纷纷下马寻找亲人。
“没错,这里是他的部落,那是他的妻子柳儿。”高欢在她身后回答她。
“她很漂亮,而且大哥好爱她。”看着那对抱住彼此大笑的快乐夫妻,昭君羡慕地说。
“你也很漂亮,而且我也好爱你。”高欢亲亲她的头顶。
昭君抬起头来望着他,眼里充满了爱意,她轻拍他环绕著自己的手。“是的,你好爱我,而且,我也好爱你。”
斑欢没说话,想起她昨晚对他奉献出的爱,心里暖洋洋的。看到山坡下的斛律金和柳儿手牵手往他们走来,他赶紧收敛心神说:“来吧,我们下马。”
他翻身下马,再把昭君抱下地,这时,那对快乐夫妻也走到了他们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