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吧!”
“保证不会妒忌?”
“可能会嬲,但你仍要说实话。”
“唔…”“说吧!快说吧!”
“很长的故事。”他想了一想。
“快继续!”
“是很久以前的事。”
“多久?”
“十六岁。”
“你们是怎样的?”
“一言蔽之,只是青少年对异性好奇产生的情欲。”
“原来你不是童子。”
“我没有说过我是。”
“但你的行为像一个和尚。”
“你是处女吗?”
“…”其实我真想说。
“不要告诉我。其实是戏弄你的,我不想知,也完全不在乎。”
我没有发言。
他继续说:“我和她太情欲!”
“像《九个半星期》吗?”
“没有那样夸张,但感觉上情欲是很丑陋的,不是我有特殊嗜好,但我对『性』的印象不太好。如果下次要干的话,我一定要找一个深深相爱的人做对手。”
“对手?你以为是拳赛吗?”
“不…但其实又是差不多,都是攻击,不过是精神上的攻击,直至大家筋疲力竭。”
“哗!你很露骨。核突!”
“只是照直说。”
“是为什么分手的!”
“因为我知道某天会遇上你,而你会比她更适合我。”
“乱说。快说实话。”
“她染上毒瘾。”
“为什么你袖手旁观。”
“她太软弱了,比不上你一半的强,她家庭缺乏温暖,每天都像很空虚,每秒都很空虚。和她相爱只会一起跌进空虚失落的无底深潭,我觉得她是堕落的天使,我不想走上自我毁灭的道路。”
“照你说,她是天生的失败者。”
“我不信天意,没有什么天生的失败者。假如我相信的话,我便不能振作做人。”
“她漂亮吗?”
“比月亮更漂亮?”
“比我呢?”
“想听真的还是假的?”
“先听假的。”
“她比你漂亮些少。”他没有眨眼。
“现在听真的。”
“她外表比你漂亮得多。”也没有眨眼。
我的信心立刻由沸点跌至冰点。
他说:“我从来不说谎话。”
“我又没有说我恼你。”
“但,Victoria,你的内在比她精彩得多。”
“多谢捧场。”
“我喜欢强的女性,他们的生命力可以感染我。”
“像你母亲一样?”
“你就是你。我不会混淆恋人和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