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这么恐怖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在那么—个少女上。老天，她才十二岁，怎么经受得了这些？！

叶晨曦突然侵向她，地吻住她，吞掉了她下面的话。

“我不想在这个时候离她而去，可我找不到留下来的理由。”

“她奋力反抗，误杀了那个人。因为是正当防卫，所以没有追究刑事责任，但事后检查时，发现自己染了滋病。”

第一个反应就是问我有没有也染上这病，连你都这么想，何况我爸？”

“她不是我女朋友，并不是因为她有这病，也不是因为嫌弃她的过去和曾经，事实上她是我见过最钦佩与最怜惜的女，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能够为她多一事情，再多一事情，但是，我能用对待最好朋友的心态对待她、关心她、她，却不能她，因为…..”

她咬了咬，不屑地说：“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史燕燕…她真不是你的女朋友吗？”这个问题已经困扰她很久了，每次想起都觉得疼，就不敢再想下去，可是又很想知。

“幸好当时她有个好朋友叫小毅的，一直在她边鼓励她支持她安她，她才撑着活了下来，但是…两年后，小毅发生了车祸，等她赶到她家时，小毅的父母已经带着小毅不知去了哪里，人间蒸发。她连惟一的好朋友都失去了，得的又是不治之症，于是便采取自我放任的态度，对生命，对学习，都不再抱有任何希望。如果不是因为外婆还活在世上，需要人照顾，也许她早就自杀了。你现在知我为什么那么喜她了吧？那是一个非常脆弱，但又异常的灵魂，任何人遇到她那样的事情，都不可能得比她更好。她丝毫不惜自己，却可以那样惜别人。为了她的外婆，她可以挣扎着活下去；柳眉一直和她火不容。但她了事，是她第一个手帮她，一直去医院照顾她…这是何等的襟和气度！你，我，我爸爸，我们任何一个人，有什么资格指责她？批评她？看不起她？”

他的睛起了许多变化，反问她：“你真的不明白？”

她瞪着他，心却了，算了，看在他向她歉的分上，就原谅他。

叶晨曦犹豫了一下，再次叹气：“她很可怜。她的家，她的经历都不是在温室里长大的我们所能想象的。她从小父母双亡，跟外婆一起长大，十二岁时，被—个邻居暴…”

她立刻追问：“为什么找不到？”

顾萌捂住了自己的嘴，震撼像海狼一般朝她席卷过来，跟本没有丝毫可以抵挡的力量。她想起那个女孩亮晶晶的睛，想起那个女孩比光还灿烂的笑容，天啊，与她相比，她显得何等渺小和幼稚！

原来是这样。疑虑一去，怜悯即起：“她…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什么会…那个样呢？”

顾萌啊了一声。

“对不起，萌萌。”他歉，声音很低，也很沉重“因为离开得不情愿，所以心情不好。”

房间里很静，墙上的钟滴答滴答地走着，每走一步，都像促。

“不是。”叶晨曦的答案简单脆。

叶晨曦长叹气，走到她面前，牵住了她的手。手上乍然的同时，一颗心又怦怦了起来、

她等他把话说活，但他却只是看着她，不再往下说。

这回连声音都发小来，只能睁大睛，不敢相信竟然会有

她摇，被他的问题得火大，为什么她就非得明白？好像不明白是她的错一样，这家伙就喜把所有的事情都搞得很复杂很暧昧，让她完全看不清楚，她看不清楚他却又不肯说明白，于是就每次都把关系搞得很僵，吵得不而散。

她觉他的手搂住了她的腰，上传来尖锐的刺痛，但是在疼痛中又有中难言的无

顾萌怒：“就算我这么想这么问，也是因为关心你，你是什么表情什么语气？难我不应该担心这个吗？好，算我再次闲事，自讨没趣！”她第二度转离开，这次是他的一句话她停下。

“算了。”看这次他又想逃避，她可不依，一把扣住他的手臂，直他的睛“不行，我得明白些什么，为什么你找不到留下的理由？为什么你不能史燕燕，你给我说清楚，否则我…”

“她只是被柳眉气急了，才想也没想就跑来找我告白，事实上，她本不喜我，也不喜任何男人。而且她是个很坦的女孩，当天晚自习找我一起回家时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我了。因为她那么坦白诚恳，所以我才会喜她，愿意结她这个朋友。”

“可是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