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等待。但他终究是个男人,不论他多么想维持那完美的形象,最后还是…
懊死!他是被谁诅咒了吗?否则怎么会如此…前一段婚姻以离婚收场,那是因为他意气用事,而对方另有意图。
这一段呢?他已是思想成熟的男人,是真心想跟她结婚而结婚,难道最终会因为“房事摆不平”而…
她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愿意跟他结合?他有传染病吗?跟他发生关系,会危害到她的健康吗?
或是她对他的爱,还没有强烈到将身心都交付给他?如果真是这样,她为何要答应他的求婚?
想着想着,他越觉懊恼沮丧…
此时,浴室的门开了,她已穿好刚才在拉扯挣扎之中变得凌乱的衣物,神情畏怯不安的走了出来。
他沉默不语地看着她,那眼神犀利得像是切生鱼片的利刃般。
“平…平之…”她怯怯地、嗫嗫地道:“抱歉…”
他依然不说话,只是神情严峻的望着她。
“我…我那个…”她怎么说得出口?来了一星期的月事,现在又来了,她怎么说得出口?
“过来。”他沉声。
她一怔“啊?”
“或者要我过去?”他说。
还没反应过来,她看见他已下了床,并大步地朝她走了过来。
她心头一震,害怕得几乎要冲回浴室,然后将自己关起来。
他的表情好可怕,他的声音冷得像是严冬的北风…他冷冷的看着她,像是要将她大卸八块似的。
他走到她面前,猛地将她拉进怀中,低头便要吻她。
“不要!”她惊叫一声“今天不行。”
他浓眉一纠“今天不行?那明天就可以吗?”
“明…明天也不行…”她嗫嗫地道:“我…我那个来…来了…”
她发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抖的何止是她的声音。
他目光一沉“又来了?”
又是那个来了?她就没有其他的理由可以说了吗?
“我…”
“就算你不想跟我做,也不要用这种骗三岁小孩的谎话来骗我。”他唇角一勾,冷然一笑“你在侮辱我的智商?”
“不…”她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被惹恼了,因为他用前所未有的严厉口吻质问着她。
“如果我没记错,女性的月事最多也一个星期可以结束,不是吗?”
“平之,其实我…”
“是真的吗?”他直视着她“你敢对我说“随便你检查”这句话吗?”
她一愕。随便他检查?天啊!那多丢脸、多尴尬…
“平之,对不起,这…这次…是真的。”她小声地道。
闻言,他脸一沉。
“你的意思是…上次是假的?”
“啊?我…”她一脸心虚,不知如何辩驳。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压抑住怒气,轻轻的将她推开,转身走回床边,捞起了丢在地毯上的睡袍穿上,然后走向房门口,打开了门…
实乃一怔,急问:“你去哪里?”
他没有转身,甚至没有回头看她一眼。沉默了几秒钟,他冷冷地丢下一句…
“我去书房睡。”说罢,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