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个小木罐,将软塞打开,一点恐惧也没有的将小虫抓进罐子里,封住。
她站起身,走回茶桌旁,旁若无人的落坐、倒茶、喝茶“好了,放开他。”
欧阳不弃一松手,柳半垂急忙跑回床边检视妻子的样子。
只见她脸色微红,还有细细的呼吸声,果然如鲁清墨所料…尸体消失了!
“怎么会?”他不敢相信的惊呼,狂喜的心情难抑,但又有太多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欧阳不弃走到鲁清墨身侧落坐,似乎也松了口气,喝了杯水。他也挺好奇,这叫人摸不透的辣手毒仙做了什么?他这次甚至不能确定她是什么时候布的局。
“墨儿,你是怎么办到的?”
唉,玩完游戏之后就是收拾残局最麻烦,她又喝了口茶,才缓缓道:“给耗子的毒是真的,但跟给夫人的毒不同,给夫人的葯也是真的,但那是下蛊前的引葯,蛊是昨晚吃饭的时候下的,刚刚我帮夫人解蛊毒了。”
柳半垂细细想了一会,发觉有些不对劲“那么从头到尾说要治好玉扣的不孕都是假的是吧?你只是拿我们当你的消遣?!”越说,他的火气越大。
鲁清墨精光一闪,她笑着问,但眼里有寒气“庄主还是很介意无子嗣的事是吗?我不介意帮个忙,你刚说了化尸粉是吧?我还是能让庄主夫人试试。”
她抬手一抹,桧木做的桌子随即少了一角。
柳半垂连忙挡在虚弱的妻子身前“我的话不会反悔,无子就无子,我不在乎了,我是生气你把玉扣当乐子的行为,若真伤到她怎么办?”
“夫君…”渐渐转醒的杨玉扣正好听到这句,感动不已,心中对丈夫用情的怀疑立时消散,只剩满满情意。
柳半垂闻声迅速回头,为妻子拭泪,频问她身体状况。
“夫人的不孕之症已解,刚刚那蛊就是解法。”但只是其中一种方法,有更不费工的方法,她偏偏不用。
若柳半垂只是要一个会生儿子的妻子,是不是杨玉扣都无所谓,她又何苦自当好人,浪费葯材?
闻言,柳半垂自知理亏,连忙低头“…抱歉,在下太过急躁,请鲁姑娘见谅。”
“那…”许久没出声的柳倩儿怯懦的开口“清墨姐姐,那我的身子是否还有办法?”
“你是病谤不是毒根,我没办法。”
这话让众人皆叹了口气,唯有欧阳不弃表面不动声色,但已猜到事情不单纯。墨儿在此不好说明,不过他得跟好友提点了。
忽地,从刚刚鲁清墨打开的窗口飞进一只苍鹰,众人还不及惊呼,苍鹰便很有教养的停在茶桌上,头面对鲁清墨,身上还绑着两只信封跟一包东西。
鲁清墨习以为常般将苍鹰身上的东西拆下,再将刚刚收进墨黑小虫的瓶子仔细绑在牠身上,像在跟人说话般跟牠说:“鸟头,师姐应该不在山里了吧?”
苍鹰似懂人话,乖巧的点点头。
“这样啊…好吧好吧,你去吧。”当鲁清墨拍拍苍鹰的头,苍鹰便像是得到指示,不多做停留约又飞出窗外。
不理众人的不解,她径自拆开封套上画上银针的信,另一封信则收回内襟。
“嗯,有解。”她转头对还挂着失望神色的柳倩儿说:“你的病我不能解,但我师姐可以,我前些天去信问她,并在信中言明你的状况,这回,她可是把葯方给我了。”
此话一出,柳家人包含杨玉扣都是一脸喜色,柳债儿生怕自己听错,还再次确认“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