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束胸、女扮男装的俏丫头?那她是不是经常像只蝴蝶一样飞来飞去、不安于室啊?”秦嬷嬷的一双利眼瞟向门口。
楚岩一听,多少有些诧异。“秦嬷嬷,你知道我说的是谁了?”
“如果说藏春阁是诏安县的第一名胜,那么你嘴里说的那位怪怪小姑娘可算得上是诏安县第一奇景喽!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一位姑娘家,成天到晚女扮男装在外头“弄溜连”呢!”
说的也是,楚岩也掩不住笑意。“这么说你也认识她?!”
“不认识,不过就快要认识了。”秦嬷嬷的眼睛从刚才就一直瞟向门口。
“嗯?”楚岩不解。
“她已经来了。”
楚岩的眼神随着秦嬷嬷看过去,门口边,出现一个怪里怪气的人影,在那边探头探脑,踌躇着不敢踏进门来,那人正是花蝴蝶。
“我就知道她会来!”看着猎物一步一步地走进他所设下的陷阱,楚岩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一听到昔日的温心大爷关心的竟是位姑娘家,花魁媚娘嫉妒得用力捶打着楚岩的胸膛,再看到门口边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花蝴蝶,一下子就打翻醋醴子了,整个人又呈瘫痪状态,软趴在楚岩身上。“快说,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声音拔尖而刺耳。
楚岩好像这会儿才发现怀里多了个人似地。“你怎么会在这儿?”
秦嬷嬷可不比媚娘不经事,她只需用眼尾瞄一下楚岩看门外那丫头的眼神,那份痴迷,唉,有经验的早就知道纵横情场的狼子终于遇上克星了,更别提他打一进来就对那丫头的事问个不停的紧张程度,只怕再来十个脱光衣服的花魁媚娘,也无法将他的眼神从花蝴蝶的身上移开。
“想必“她”就是你楚大捕头今天大驾光临的目的吧!”
楚岩冷峻的唇角挂着一抹笑,秦嬷嬷果然是明白人。
“唉呀,早说嘛,我还以为咱们楚大少爷这么久没来,是忙着在抓采花大盗呢,原来是在忙“她”呀!”秦嬷嬷看开了,使个眼神要花魁媚娘走人。
但是堂堂的藏春阁花魁,怎甘心英俊又多金的楚岩,被一个不男不女的小丫头
抢走呢?
“人家不管,除非你说清楚,我到底是哪一点比不上她?”媚娘硬赖在楚岩身上,小脚缠住了他的大腿,怎么掰都掰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