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又是一滴泪了来，一滴着千愁万绪的泪，然后又是一滴，一滴接着一滴，直到她再也无法控制。她默默地哭着，任他把她的移到适当的位置，让他

裘琳已经惊骇得无法反应，也麻木得无法挣扎。如果换成别人，她可能就会反抗，会又踢又抓，并且将心中的恨意大声尖喊来。只是她并不恨他。

“闭嘴！”

这个简单的答复里面着不祥的意味，一危险的意味。然而跟不知状况比起来，那危险还比较不可怕。“杰柏不在欧文的手里吗？”

他以前过，她这么告诉自己，这跟我以前甘愿跟他的时候没有什么不同。

她迟疑了一下。援助她叔叔、帮忙把英格兰人打退、帮忙维护韦尔斯的自由，不使家园受到英格兰人的统治。然而，打赢了英格兰人之后，这些韦尔斯氏族一定又会不改恶习，彼此争斗起来。

他用力把门关上，发一个冰冷的重击声，然后他举着一个小布包说：“我见到了那个想把你要回去的人。”

对所有住在葛芬河谷的人民而言，那样是否会让大家生活得比较好呢？

“我把你留到黎明的时候，”他说。“而我要你为你给他带来的痛苦付代价。”

她摇着。他弟弟的某一分就在她手中的小布包里面，代表着欧文抓住他的证明。在此之前，杰柏对她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她不必认识就已憎恨的英格兰人。现在他成了欧文的加害对象，她却为他到心痛。一愧疚涌上她心，她垂下了。要不是她…

他把那个布包丢给她，她伸手接住。见他只是瞪着她，一脸怨恨的表情，神冰冷，裘琳的心往下一沈。这个小布包里是否有什么东西可以回答她的问题？

他本连衣服都懒得脱。他的匕首还挂在侧，而他依然让它挂在那里。他也不在乎她穿着衣服，因为他以一个捷的动作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推倒在床上，然后把她的裙掀到腰际。

她考虑着自己所剩的少数几个选择，于是她的念再度转到陆迈铎上。只有欧文的父亲能控制得住他，并且能够保证援助她的叔叔。

只是这理论对她失效了。这次跟以前完全不同；她并不甘愿，他也是怒气冲冲的，并不是于渴望。他想要惩罚她，而她明白这一，只是她仍然无法忍受。

裘琳抬起，茫然瞪着火光，同时第一次容许自己开始考虑另一情景。万一英格兰人留下来了呢？万一兰德的城堡建好、并且统治了这块土地呢？他曾发誓要保护大家，要建一座城堡让英格兰人与韦尔斯人并肩一起生活，并且确保这里的和平。他是当真的吗？他能够确保那样吗？

不能同意当欧文的新娘。

她听见他重的息声，他穿着羊袜的着她张开的大内侧。

裘琳吓了一，在他把指抢回去的时候，她并没有退缩。他把那手指用原先那块脏布包好，然后放到桌上。然而，等他转回来看她的时候，她却吓得发抖。

噢，看来什么事都是毫无希望的。难没有方法可以让这块纷扰不已的土地维持和平吗？

她悔恨不已地缓缓抬看兰德。“我很抱歉——”

结果她混的思绪被打断了，只听见喀啦”声，木板被扯下来，门砰然打开，兰德闯了来。他的呼急猛，整个人散发一波波的怒气。

“欧文？”她张地站起来。“他把你弟弟带来了吗？”

她想起自己曾发狂地想，希望把男人的某一分下切下来，藉此挫一挫他们的大男人力量。求求老天，别是那个！

她注定要失败的。因为他继续把她的裙掀一，使她的、与腹暴在他前的时候，她开始发抖了。而当他用的手抓住她的腰、把她拉近一的时候，她的第一滴泪了来。

然而他恨她。他猛然用膝盖把她的双分开，然后摸索着解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很明显表示他的恨意。他恨她，而且打算暴她，要摧毁他们这段痛苦的关系中仅有的片段的好回忆。

她用发抖的手指摸索着布包。上面有血迹，她为自己惹来的这痛苦到愕然。这里面是他的耳朵吗？还是他的鼻？

她没有想阻止他的那意志，但她也不能坐视。她转开，挣扎着要呼——也挣扎着不让自己哭来。

突然之间她知了，她抬起震惊的睛，想把布包回给他。然而他的表情变得更可怕。“把它打开，”

看见那手指的时候，她倒一气。既是宽又是恐惧。那指甲已经变青了，肤苍白得很不自然，上面依然着一枚戒指，而她竟然无法移开目光。只不过几个小时以前，这手指里面还有血动着、还是温的、还会动，曾经抓过一把刀、碰过一个女人、抓过一，可是以后再也没有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