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什么,可偏偏纪家的几个长辈们并不这么想。
以他们传统的观念,女孩子到了二十四岁,早已可以嫁人了,但是纪语甜的身边却没有一个护花使者,简直急煞了他们几个老人家。
为了早日将她“销”出去,纪语甜的阿姨四处去物色好对象,说好听一点是介绍她认识朋友,但说穿了就是相亲。
刚才那个张君甫,就是纪语甜上周末才刚相过亲的对象。
梁韵韵之所以会知道得这么清楚,那是因为他们相亲的地点就在这间“阳光,请进”咖啡馆里,她全程待在柜台边旁观,当然再清楚不过了。
“对了,你什么时候‘突然’对花粉过敏,认识你这么久了,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梁韵韵打趣地问,眼底闪著促狭的光芒。
“呃…我这是‘选择性’过敏。”
也就是说,她可以自由选择什么时候会对花粉过敏。
“哪有这种过敏法?”梁韵韵笑道“我看你是为了不让他继续送花给你,才故意这么说的吧!”
“是啊!我可是用心良苦呢。”
“明明没有过敏还要硬打出几个喷嚏,还真是难为你了。不过,你那几个喷嚏还真打得有模有样哩!”
要不是她早就知道纪语甜根本没有对花粉过敏的毛病,说不定就连她也会被那几个喷嚏给唬过去呢!
“我也没办法呀!我可不希望他再这么破费了。”
“既然你对他一点意思也没有,为什么不直接和他讲清楚、说明白?”梁韵韵疑惑地问。
“我有啊!我不但讲得很清楚,也说得很明白了。”
“既然如此,他怎么还不放弃?”小惠忍不住插嘴问道。
“因为他说,只要我还没有对象,他就绝不放弃。”纪语甜说著,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啊?原来他这么痴情。”小惠一脸的赞叹。
“他的痴情对我来说是一种沉重的负担,我可不想欠这种感情债。”纪语甜无奈地说道。
“说的也是。”梁韵韵建议道“既然如此,你干脆就狠一点,下一次他再来的话,你就和他翻脸,狠狠地骂他,将他赶走,只要让他多碰几根硬钉子,他自然就会知难而退了。”
“这样不好吧!何必因为当不成情人,就和人家撕破脸呢?这样太不给他留面子了!”
“唉,你就是这么心软,他才会不死心,看来真的得等到你有对象之后,他才会放弃了。”
“唉…也只能这样了,不然还能怎么办呢?”纪语甜已算不清自己今天到底叹了几次气。
“语甜姐,为什么你不试著和张先生交往看看呢?”小惠好奇地问。
“就是呀!为什么呢?”梁韵韵也感到不解。
说起来,张君甫的条件也不算差,刚满三十岁的他,是一家贸易公司的中阶主管,一个月的月薪也有五万元左右,算是相当不错的了。
再说,他长得也不丑,一百七十五公分的身材虽称不上高大,但是配上娇小的她也足够了呀!
“嗄?”没料到她们会突然这么问,纪语甜脸上闪过一丝尴尬。“那是…因为…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