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自己。
“问完了吧?”他不会轻易放过小曼,今天他要逼问出所有的事来。
“嗯!”小曼有气无力地回答。
“你有没有男朋友?”雷恩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其实心里在意得很。
“有啊!台湾三、四个,香港五、六个,加起来七、八个。”小曼掰得挺顺口的,三四五六七八,号码一个也没漏。
“正经的回答我的问题!”雷恩一下子打翻整坛的醋,火气直上脑门。
“没有啦!”朋友很多,要好的男人倒没半个。
“你喜欢金发的男人?”有点明显地暗示她了,假如她不喜欢,雷恩准备将它染黑。
“不知道,至少不排斥吧!”小曼心不在焉地把玩她的头发“喂,你的金发满好看的,如果我也是金发该有多好啊。”
“你的黑发很漂亮。”那头乌溜溜的秀发,是多少女人的梦想,她居然羡慕起别人的金色稻草。
“你喜不喜欢高壮结实的男人?”这是雷恩为自己问的最后一个问题。
“因人而异。”小曼学他,说得含糊不清。
“怎么说?”没得到满意的答案前,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嗯,举个例说吧!满脸横肉的史特龙,如果失去结实的肌肉,那有多可笑,再者斯文俊俏的汤姆克鲁斯,硬要拼上高大纠结的蛮肉,岂不成了票房毒药。”小曼原本要拿雷恩和麦斯来做比较,最后想想,还是少提他为妙,惹恼了他的下场,不外乎活生生地被丢下飞机,这可不是闹著玩的。
“家里有哪些人?”最起码的家庭背景,他得打听清楚。
“我和爷爷。”真无聊。
“爸爸、妈妈呢?”除非她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要不,一定有制造人。
“不公平,刚刚我可没问你这个问题。”去,没事问那么多。
“现在告诉你,我父亲和母亲,在十年前的一场交通事故丧生了。”既然他回答了,小曼就没有推拖之词。
“喔!”谁稀罕知道他老爸、老妈的惨况。
“你爸爸、妈妈呢?”雷恩不死心追问。
“不知道,我从没见过他们,老爷不肯告诉我。”烦死了,没事找她聊天,刨她的隐私。
“老爷!?”呃…没听过这种称谓。
“就是我爷爷啦!”笨!小曼对“老爷”有另一番解释--就是老了的爷爷。
“住台湾哪里?”雷恩有意忽略小曼不善的语气,装作不知道,继续问道。
“台北。”这回换小曼惜字如金了。
“然后…”
“然后?你该不会要我把地址告诉你吧!”小曼终究没雷恩沉得住气,又恢复暴躁的脾气。
“没错,你不是邀请茱莉到台湾去吗?我顺便帮她记下来。”雷恩特别喜欢发怒中的小曼,就是因为她眼底闪动的熠熠火苗,吸引个性冰冷的他,情难自禁地想靠近她取暖。
“拜托,打个电话问候就好,干嘛去台湾那种鬼地方。”法国住久了的人,很难适应台湾的环境,空气肮脏、交通阻塞、流动摊贩、步调紧张…
“原来你刚刚是在欺骗茱莉。”激将法对小曼总是无往不利。
“你胡说什么,我留了电话给茱莉,她随时可以找到我。”果然,上当了。
“住址?”雷恩很懂得如何坚持。
“喂!你很-唆,你要住址,喏,写给你总行了吧!”聊天!?笑话,说成拷问倒比较贴切一点。“跳过!跳过!下一个。”管他用私刑也好,动粗也罢,小曼不再屈服了。
“你很复杂。”雷恩这才放软说话的语气。
“谢谢夸赞,还要多久才到啊?”脸皮厚一点,胆子壮一点,小曼就不信他能奈她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