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殷紫璃连忙回了句。
冷若白心疼的抱起她“傻丫头,你就不知道在人家手中,嘴巴别那么硬吗?偏爱自讨苦吃。”
殷紫璃哽咽了下,伸手紧抱住他“你为什么要那么-?你根本就不应该来的,要是你因为我而出事,那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冷若白一向不做赔本生意的,你欠了我那么多,我怎么可以轻易放过你?我当然得来要回才行。”他语气轻松的说。
“你…你这人嘴巴真是坏!”殷紫璃听得他的话,忍不住又哭又笑起来。怎么办?这个眼中只有银子的钱鬼,她真是越来越爱他了。
“走吧。”冷若白抱起她走向众人。
“大人,我们在山下发现这名道士正鬼鬼祟祟的从山上下来,不知大人要如何处理?”尚剑将老道士捉到欧阳忆情面前。
“我…我只是路过此地,跟天龙寨完全没关系的,大人明查啊!”老道士眼看事迹败露,急忙逃走,不料在山下遇到尚剑带着人马前来,就这么被逮了起来。
听得老道士这么说,徐天虎既气他的机关阵式不中用,更气他事到临头居然敢作不敢当,他当即揭穿他的谎言。
“胡说!那机关明明就是你设的,还说什么定然无人能破。结果呢?被人家三两下就破了,根本是烂机关一个。”
“你胡说什么?那可是我费尽心血才布置出来的阵式,必然是天龙寨里出了内贼,否则他们怎么可能破得了?”听到徐天虎对他的精心布局充满不层之意,老道士再也顾不得会露出马脚,急急出口反驳。
“明明就是你的机关阵式太差了,居然还说我们里面有内贼?”徐天虎一听更是生气,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开来。
“你还说?要不是你们办事的效率太差,王爷怎么会找我来帮你们布置机关?方才明明就已经困住姓冷的,怎么可能又被他逃掉了呢?明明就是你们的错!”
“你还说?”要不是被绑着,徐天虎打算上前撕了这名老道士。
听他们两人越吵越凶,欧阳忆情好笑的制止他们。“两位,你们要不要等到了衙门公堂再吵呢?”
欧阳忆情这么一说,两人这才发现自己似乎说出太多事了。两人面面相觑,既想指责对方,又怕万一事情又说溜了嘴,那岂不是更糟糕。
“大人!”奉命四处搜查的尚剑回报,将一迭书信交给欧阳忆情“属下搜到这些东西,应该是很重要的证据。”
欧阳忆情拆开瞧了瞧,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不过徐氏兄弟和老道士的面色已全变了。那些全都是这两年来,永顺王交代他们任务的书信,原本留着的用意是怕万一日后永顺王反悔时可以做为证明之用,而今却坐实了永顺王意图造反的事实。
“看来咱们倒是找到宝了。”欧阳忆情笑了笑,抬头问着尚剑:“可有找到贡品?”
“有,就在他们的宝藏室之中。”尚剑躬身回答。
欧阳忆情笑了下,轻声细语的交代道:“尚剑,你押着他们几个,晚点再回京,我先自个儿回去。”
“这怎么成?只怕永顺王要是得知事迹败露,必然会在路上设下埋伏对付大人的。”尚剑一听连忙反对,坚决不让他一人上京。
“就是怕他得知消息,所以我才要先回去。你记着,咱们拿下天龙寨一事千万不可传出。这样,咱们才能攻他一个措手不及。”新帝即位才短短五年的时间,身为皇叔的永顺王就露出了狼子野心,若不趁此机会除去他,日后等他势力再坐大,必然会危害到天下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