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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抱歉,害你受困于此。”
“你不用再忍耐了,想笑就笑吧,憋气是会得内伤的。”衣笠冷声戳破。
“你看你,活像只丧家犬。”吹樱忍不住地“噗嗤”大笑。衣笠忿忿地说:“呸!我的家人全活得好好的。”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吹樱故作关切地问。
衣笠不屑地撇了撇嘴唇“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企图!”“我会有什么企图?”吹樱走向矮柜,拿出手电筒。
“你想留我过夜,然后乘机偷袭我。”衣笠张望着屋里的设备。
这间木屋虽小,但设备齐全,格调高雅,朝南的墙边以红砖筑成壁炉,在壁炉前铺有可可色的厚地毯;客厅中央有一张长沙发和咖啡桌;现代化的小厨房仅以流理台和客厅区隔开来;另外还有两个房门,一间大概是通往卧室,另一间则是浴室。
当他一想到只有一间卧房,他的欲望不知为何竟开始蠢蠢欲动?
西荻吹樱冷哼一声,打断他的遐思“我无意留你,请你步行出去叫计程车。”
衣笠找借口地说:“外面风雪这么大,我穿这样去等计程车,不冻死才怪。”
“你可以穿我爷爷的外套。”吹樱好心建议。
“打死我都不会碰西荻老爷的东西。”衣笠宁死不屈。
吹樱促狭地说:“你现在站的地方,不就是我爷爷的土地!”
“你少说两句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衣笠真想找剪刀剪掉她的长舌。
这家伙摆明是不想离开,吹樱早听出来了;太好了,正中下怀,今晚有好戏唱了!
她高兴地命令他:“好冷哦,屋外有木柴,麻烦你拿进来生火。”
衣笠不悦地皱眉“你凭什么把我当仆人使唤?”
“凭你今晚要住我家。”吹樱干脆明讲。
“我住我的车。”衣笠别扭地逞强。
吹樱下逐客令似的挥了挥手“随便你,恕我不送客。”
衣笠雅人回到车上,懊恼自己活像跑到屠宰场的猪八戒。
车里虽然有微薄的暖气,但却抵挡不了刺骨的寒流从四面八方窜进来。
实在受不了了,他闷闷不乐地下车,一个不小心,一根钉子扎进他昂贵的意大利鞋底,刺伤他脚丫子;拔出钉子后,他一边生气一边小心翼翼地走回木屋,他为自己厚着脸皮上门求援感到羞愧,却又无计可施。
来到木屋,门窗紧闭,这女人居然来真的,完全不管他的死活?!真是可恶,把他害得这么惨,她居然一点良心不安也没有!谁将来嫁给她,那人肯定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他用力敲打着门,仿佛要把门敲烂,才能发泄满肚子的愤怒和委屈。
“真想不到居然是衣笠雅人大侦探!”吹樱假装吃惊地大叫。
“我的电瓶被冻坏了。”衣笠不得已地谎称。
“你的运气真差。”吹樱打开门,欢迎他自投罗网。
衣笠跟门过不去似的用力关上门“还不是因为你是扫把星。”
吹樱看他浑身发抖,大发慈悲地说:“我懒得跟你吵架,要不要喝杯热茶?”
“真难得,你突然心肠变好了。”衣笠邪佞地扬起唇角。吹樱将茶递给他“我累坏了,我只想好好睡一觉,晚安了。”
说完之后,她突然手抓住毛衣边缘往上一拉,退下毛衣,然后拱起优美的背脊,扭腰摆臀地脱下牛仔裤,身上只穿卫生衣和内裤,接着便钻进壁炉前的被子里,背对着衣笠雅人,蜷着娇躯睡觉。
一股热流冲向衣笠雅人的四肢百骸。他知道她是故意卖弄风骚,这女人摆明是向他下战书,但他却不能克制一直往上冲的欲望;他的心情相当复杂,他的身体显然已经投降了,可是他的理智依然不肯屈服。
“你穿这么少,不怕感冒着凉吗?”衣笠冷声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