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他在西州真心为卫燕安排路来看，我知你成功地释放了他的恨、他的情，也明白他终于可以再人了。王妃，所以请你一定要相信，不王爷了什么，他都是真心你的。”

“王妃——我是说已过世的王妃，她同公主你一样，和老王爷也是政治婚姻的结合，但那是一桩严重错误的婚姻。老王妃从一王府大门开始，就未曾得到丈夫的，只被视作生产的工。在小王爷生之后，老王爷甚至没再踏过她房间半步。尤其是在他纳了名歌姬为妾之后，情况更形悲惨。”

徐昊同情地看他一后，便牢牢盯着李灵。

“一场错误的婚姻，终于悲惨的落幕。王爷从那时候就发誓，无论他未来的婚姻是基于什么理由结合，他都不会纳妾。不过，这件事也造成了后遗症。他不再轻易相信别人，也不敢再付，自此游戏人间，而掌控歌姬的命运，更成为平衡他心里愤恨的方法。”

他满意地瞥了她一，但接下来要说的事，可就让他的神情掩不住苦涩。

徐昊渐渐放宽心，相信她最终会了解符翟的苦，谅解他的错。

她拭掉脸上的泪，定定地看着符翟质问：“如果他是真心我，怎么忍心看我在情和亲情之间痛苦万分地挣扎？我甚至可能会因为背叛姊姊而怀着罪恶过一辈。可是这一切，他完全视若无睹。”

她试着去想像，一个孩为分担母亲的辛劳，迫自己去学习一切生存的技能。而他一直孺慕的父亲，不但没有给他渴望得到的，还狠毒地要下手杀害他。

“随便你。”最后，他表情郁，语气低沉地。

“你想知事实真相是什么吗？”他郁郁地，了解他的命运决定在这一刻——他必须对她完全坦白自己，毫无保留。“事实是我想要一个心甘情愿，甚至

他注意到李灵睁大了睛，显然明白他话里的意，他朝她证实，同时也说这些日来，他的另一个发现。

徐昊固执地摇。“不，就是那个霾造就了现在的你。如果不把话说清楚，即使王妃今天原谅了你，但在未来的岁月中，她还是会对你一直存在着不信任。你愿意让她不快乐的生活一辈吗？”

二年后，那名歌姬也生了一个男孩。从那时起，她就心积虑想要为自己的孩争取名分。神待于是开始，老王妃和王爷仿佛是被遗弃的孤儿寡母，两个人生活在王府一破旧的屋，过着无人闻问的日。即使老王妃和王爷母对老王爷依旧是无怨无悔、敬有加，但还是得不到任何善意的回应。甚至在王爷十岁时，那个女人在老王爷的默许下发动最后的攻击——她想毒死老王妃和王爷，来个一劳永逸。王爷顺利地躲过一劫，不过老王妃却没这么幸运。这怨气王爷当然忍不下，于是想尽办法逃到皇告御状。一个王妃被毒死的丑闻震撼了整个皇室，引起轩然大波，老王爷最后被赐死，那个女人和她生的孩则被斩首示众，以示警告。”

“灵儿…”他低唤，无法控制自己挫折的声调。她的话像回音般一遍又一遍地回，痛苦地提醒他。

“徐昊，你——”符翟情绪激动地瞪着徐昊，心里却明白他的话不假。他必须在重新撕开已结疤的伤，和李灵的幸福快乐间一个选择。

徐昊说着，注意到李灵已经将注意力全放在这个故事上。

“我的天！”她显得很气愤，中闪着不平的火。

符翟呼困难，被她的话震撼得无言以对，觉内疚和罪恶。

李灵看了符翟一，他的俊脸因回忆而布满霾，她的心也不禁为他所受的苦难而疼痛。现在她终于知，为什么他能为她裁制一衣服了。

符翟立刻明白他的意图，语气严厉地制止：“徐昊，那件事和这件事无关，你不要自作主张！”

“我很同情。”李灵无法克制地下两行清泪，终于开说话。“但符翟对我的事，不能用这段凄凉的往事来推诿罪过。”

王妃，在王爷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告诉你一个故事。”

他说到这里，李灵已经掩不住惊讶和难过地叫声。

这惨遭背叛的痛苦觉，她能会；因为在不久之前，她也背叛了她最敬的姊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