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门研发出的,除非和男子交媾别无解药。
"你这娘们!到最后还不只能乖乖求老子上你吗?"仰天狂笑数声,他弯身抱起她,往卧铺走去。
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丢上床,便如扑羊恶虎压上她纤躯。
布帛被撕裂之声刺耳,司徒青半身衣物已被化为破布片,露出双肩与大半个诱人雪乳。
咬紧下唇,她无法忽视体内燃起的小火苗,热烘烘地在下腹部做怪…
"啧啧啧…这白嫩的肌肤多诱人!让我好好疼…"猴急的手探进肚兜内握住一只绵乳,粗鲁地揉搓。
失神地盯牢床梁,她试着不要对他的举动起反应——结果是令人挫败的。
嘿嘿yin笑着,他就要凑上前吮住嫩蕾…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轻柔男音包藏冷残。一张俊颜自仲昭统肩上探出。
"师…父…"使尽全力叫了声,很是喜悦。
嫌厌地将木偶似的人往一旁甩,向总的左臂直至上臂全染满鲜血,他在仲昭统心口开个大洞。
俯身搂起半luo的人儿,他拉过一件外套包住她。
纤肩缩了缩,她很自然偎紧他。
"是何种药?"不急着走,他打算先解了她身上的药。
没理会询问,她反倒仰起螓首,在他颈侧轻轻啃咬。
心头不禁一荡,他马上收敛心神,倒也不由得考虑该不该替她解了毒,或干脆打蛇随棍上?
"青儿,认得我吗?"试着唤她回神,心下已打定主意,就抱她吧!到口的肥鹅焉有放走的道理?
迷蒙的眸眨呀眨地望着他,一抹甜笑乍现。"师父…"听得出松口气的安心。
不管再怎么恨他,目前这种景况总比被人玷污好上千百倍。没发觉,自己的心态已有微妙的改变。
"认得就好,很好。"满意地颔首,他将司徒青放回床上,反脚将死得不明不白的仲昭统踢进床底,来个眼不见为净。
有床有被,而且绝不会有人打扰——他适才进来时,早发觉花厅周围连只鸟儿也没有,看来仲昭统早想染指司徒青,真是死有余辜。
自行挣掉身上所包外袍,她伸长雪臂搂住他颈部,借力使力将上身贴靠上他,猫似磨蹭个不停。
粗喘声,他吻住她嫣红双唇,双臂环住她细腰。
"呃啊——啊"高吭的呻吟不一会便充斥整个室内,白嫩的躯体顺着向总的节奏扭动。
司徒青整个人陷入一种无我的狂态,纤躯激烈地向后弓,黑丝如瀑在后背妖艳的摆动…
突然,他停下手中的动作,邪里邪气笑道:"你还要吗?"
"嗯…别停…"芙颊红溶溶的,娇艳异常。神志早就不清醒了,只感觉体内一波波涌出的情潮吞没了她,急须找个出口宣泄。
"自己动。"扬出邪佞的笑,他将指头刺得更深。
醉蒙星眸迷茫地望着他,樱唇半启轻轻喘息。"自己动?"疑问地歪个头。
放纵她自行取乐,他也没闲下,一串细吻自嫩唇延伸至粉颈、锁骨凹陷处,最后来到一朵成熟绽放的嫩花上,温柔的含住,并用舌尖恣意玩弄,或以牙齿啃。
几近疯狂的尖喊最后被他尽数吞没。
过不了多久,她全身一软,瘫倒进他怀中,急促地喘息不已。
"满足了吗?"调侃地支起她面孔笑问,激情所染的红晕尚未自她颊上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