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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虚荣感令她飘飘然。
然而于纯然仿佛故意陷害她般,不时向她亲昵的眉目传情,最后还不吝啬的给她一个热情的飞吻,这下子害她成为众矢之的,成了女性同胞的公敌,下场自是被挤压阻挡,打断他们的公然“调情”
台下虽热闹,但不及台上精彩,吉他手的节奏不断加快,键盘手不甘人后的超越,两人指下的音乐一起窜升至几近失控的地步,却又意外的对拍,接着又改而挑战技巧难度,各自露一手,表演超凡技艺。
两人玩得尽兴,观众也看得开心,难为其他成员要施展浑身解数,配合他们俩的即兴演出,跟上他们狂乱的脚步。
小孟熟稔的一手勾着于纯然颈项,不停向观众飞吻致谢,两人活像一对相识已久、合作无间的好搭档。
因为音乐无界限,可以打破任何障碍,借由音乐的交流,两人以彼此欣赏、惺惺相惜,一切尽在不言中。
“啦…啦…啦…”花小蜜踏着飞天筋斗云,东飘飘西浮啊,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歌,时而吃吃笑个不停。“哈!炳!炳!”
“汪汪!汪汪!”她一下子伏在地上,张牙舞爪的装狗吠。
然后又像只爱撒娇的小猫咪,蜷缩在于纯然身边低叫个不停。
“喵…喵…喵…”
于纯然捧腹大笑,怎会有这种烂酒品的女人,喝醉后喜欢扮小动物,真教他大开眼界。
他把空酒瓶丢掉,意犹未尽地再开一瓶,其实他的脸色已潮红,也有几分醉意。
罢才演唱结束后,小孟不由分说拉大家去喝酒,于纯然自是跑不掉,不过他因为还要开车回家,十分节制的没喝多少,反观花小蜜则毫无顾忌的开怀畅饮,和大夥儿一起疯闹。
其实花小蜜的酒量也算不错了,一杯接一杯喝也只是半醉而已,回家后还硬拉着于纯然陪她再喝。
于是两人便一起窝在沙发喝酒,酒过不知几巡后,她才终于醉得神志不清,开始发起酒疯来。
“小鸟吱吱叫,小狈汪汪叫,小猫喵喵叫,小兔…”脸蛋嫣红的花小蜜傻里傻气的一边唱一边叫,最后十分困惑的轻推身旁的男人问。
“小兔怎么叫?”
“不知道。”于纯然是真的不知道。
她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很不满意的大声追问。“怎么叫?怎么叫?”
他只好认真思考,最后给她的答案是:“不会叫。”
“不、会、叫?”她细细咀嚼,忽的哇哇大叫。“怎么可能不会叫嘛?”
她醉得还蛮清醒!“兔兔叫。”
“小标呢?”
“龟龟叫。”
她频频点头称是,然后指着自己的脸笑问:“小蜜呢?”
“蜜蜜叫!”他手指弹一下她的额头,憋不住喷饭大笑,为了这种没营养的醉话而笑得掉眼泪。
“你就噗噗叫!噗噗叫!”她兴奋的指着他拍掌大叫。
这下子,两人一起笑得人仰马翻,在酒精作用下,笑声不断扩大,止不住开怀大笑,直至嘴皮子酸软、气喘呛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