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解开浴袍上的带子,她美丽的身子立刻无所隐瞒。
他以为小麻雀会害羞地叫起来,没想到先吼出来的人竟然是自己!
“妳身上怎么这么多伤痕?”他瞪着她看。
“一般来说,你不是应该要先称赞我很性感、很美丽吗?”她困惑地眨着眼。
“性感个头。”他低声诅咒。
她有着柔软的身躯,但一看就知道没有被“启发”过。腰身窄窄的,臀儿小小的,她甚至没有明显的腰线,而且太瘦!
但是,他还是对她起了生理骚动。
“书上都这么写啊!”“这些擦伤从哪里来的?”伤口遍布在双臂,血色都已经变暗。
“大概是在地上滚的时候擦伤的吧!”
他点点头。也对,她不像男人皮厚骨粗,轻轻一撞,只怕就破皮流血了。
“我去拿药给妳擦──”话才停住,他就瞪着眼想起,屋子里哪来的伤药?“不对,我去便利商店买点药给妳擦。”
“别想逃走。”好诈!想用这一招摆脱她,她抓住他的衣襬。“伤口不痛了,真的不痛了。”
“不痛?”
“比起心痛,那些伤口真的无所谓。”看走了眼误信一个“好朋友”的感觉原来那么让人难过。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那个不要她的男人竟能让她如此心痛,骆麒就生气。
“那种男人,忘了他。”他低吼一声。
“哪来的男…啊!”她还没问完,嫩唇就被噙着了。
如果刚刚的诱惑之吻是杯水果调酒,这个深吻就是浓烈的威士忌。
他轻怜蜜爱地吻着她,她好生涩,甚至连接吻都不会,他挑动舌头诱惑她,她还愣愣的不知道该如何响应。
她的纯真,不知怎地竟让他有种满足的感觉。
他笑着吻上她雪白的颈子,浑圆的肩头,热烫的唇贴上每一吋细滑的肌肤,汲取她身上暖暖甜甜的香气。
海晶在醉梦中轻轻颤抖着,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下腹有股狂涛渐渐被诱起。
“这种感觉好奇怪…”她呢喃。“从来都没有过。”
“有就奇怪了。”他迅速褪去身上的衣物,回到她身边,邪恶的长指在她的花瓣轻揉慢捻。“会害怕吗?”
“一点点。”话虽如此,但她望着他的眼神却又默许他为所欲为。“『那个』…会很痛吗?”
“一点点吧!我不会让妳疼太久的。”
“会卡住吗?”她想起二妹十五岁那年夭折又糗大的初体验。她想要他,想要他!
他的昂挺不知何时已经就定位,或轻或重地抵着她,将春蜜沾取在炙烫的男**望,要她渐渐习惯他的巨大,但那些预备动作,只让她体内的空虚更强烈、更强烈而已。
就在她要开口恳求他垂怜的时候,他腰下猛地一沉,叩关而入,她尖叫一声,攀紧了他,无助地扭动腰肢。
“好疼啊!”她泣叫。
“要不要我退出去?”他咬着牙,固定住自己,不想添加她的痛楚。
“不行,不可以。”她眨着泪眼,献祭似的虔诚让他抵御不住原始的诱惑。“你一定要给我一个最美好的初体验!”
“那有什么问题。”他眉目风流,轻轻移动身体,在她疼得不那么厉害的时候开始展开连番攻击。
她咬着牙,困难地接纳他坚硬的全部,慢慢从疼痛中体会到快感。腿儿缠上他的腰身,玉臂搂住他的肩膊,在他狂野的律动中,她幸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