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清儿突然大叫一声。“人家终于想起来忘记问什么了。”
“你忘记问什么了?”向阳一边脱掉半湿的黑色棉衫,一边懒洋洋地走向卧室。
一人、两狗立刻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人家忘记问他们是谁了。”白清儿满脸懊恼地对著他那伟岸的背影咬了咬下唇。
向阳倏地停下脚步,黑著俊脸转过身来。“你不知道对方是谁,竟然就把他们放进来?”
“哎哟,”白清儿一个不小心,俏鼻就撞上了他那赤luo的宽背,痛得差点掉下眼泪来。“好痛哦!”她搞著发红的鼻子哀嚎。
“你还好意思喊痛?你这个没警觉心的小笨蛋!还不过来让我看看。”向阳虽然嘴里凶狠的骂她,但是动作却轻柔得很。
只见他轻轻移开她捣住鼻子的小手,然后挑起她的下巴,仔细地检查她的鼻梁有没有受伤。
“他们没说,人家当然也就忘了问,你干嘛骂人家啊?”白清儿含著疼痛的眼泪,一脸受到委屈的神色。
“你还理直气壮!”向阳既生气又心疼地敲了她那雪嫩光滑的额头一下。
“你有没有想过这样多危险啊?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他们是坏人怎么办?你有能力对付他们吗?”要不是见她的鼻子受伤,他还真想打她一顿**呢!
虽然那对古怪的夫妻极有可能是他那不甘寂寞且抱孙心切的父母,不过,清清这种大意莽撞的行为,还是很令人气愤。
白清儿被他吓得俏脸顿时失去血色,只能讷讷地开口:
“人…人家有皮蛋在嘛!”她壮胆似地摸摸身旁的皮蛋。
“汪汪…”皮蛋马上雄壮威武地吠了一声。
“哼!别把责任推到皮蛋身上,如果真的遇到了危险,一只只会叫的狗有什么用处?”向阳没啥好气的横了清清和皮蛋一眼。
由主人的性情可以看出狗性,皮蛋、芋头就是最明显的例子,别看它们平时威猛神气的不得了,其实脾气温和又傻气,所以连黑轮都不怕它们,甚至骑在它们头上去,当它们的老大。
“人家…”白清儿低头迎上皮蛋那无辜的眼神,绞尽脑汁地想帮它说点好话。“皮蛋呃…”“皮蛋怎么样?”向阳把预长俊硕的身躯倚在墙上,看她还有什么话要说。
“皮蛋…的样子很吓人…还有——”白清儿突然停顿下来,苦恼地打量了皮蛋一会儿,才继续‘赞美’下去。“呃…它的叫声很大…”
说到最后,清清那细柔的嗓音愈来愈小,显然已经挤不出话来了。
向阳冷淡地拿起卷在手中的棉衫,慢条斯理地擦拭胸前的汗珠。
“你现在知道错了吗?”
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这女人一定转眼就忘。
“知道了。”白清儿怔怔地盯著他那结实宽阔的胸膛,突然觉得这家伙的身上充满了男人味,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弟弟了。
向阳见到她的俏眸紧黏在自己身上,心情忽然大好,忍不住露出笑容揶揄道,
“清清,你的口水流下来了。”
“噢!对不起!”白清儿赶紧抹一下小嘴。奇怪!她几乎天天可以看见小向光著上半身在家里晃来晃去,她怎么还看不腻啊?
“没关系!”向阳的嘴角慢慢地勾了起来,她的眼神满足了他被忽略已久男性尊严。“对了!下午那两个客人找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