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红了,低下头,轻声细语地说:“你、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完全都听不懂…”
褚炫初的新歌发表会上,衣香鬓影、冠冕风流,齐聚了亚洲娱乐圈第一流的人物。
昔日那位红发浓妆、奇装异服的叛逆少女,此刻也已反璞归真,静静地坐在休息室的椅子上;一套典雅简单的小礼服,脸上薄施胭脂,尽显少女纯真美好。
秦弄姿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有种陌生的感觉,愣愣地问:“你、你真的不后悔?”
“后悔什么?”褚炫初轻轻搭著她的肩,柔声低语。
她轻叹一声。“你不是不经世事的大少爷,你总该知道,我、我现在若伴著你出现,你的前途只怕就毁了…”
“我不知道我的一生之中,会有多少风光的日子;但我一直希望,所有风光的时刻,都能和你一起分享。”褚炫初用手指轻轻点上她的嘴唇,款款温柔中,藏著一股无悔的执著。“我当初就是太顾念自己,才让你受那么多委屈,从今而后,我不会让你再受一丝一毫伤害…”
“臭小子,没想到你这个娘娘腔还满有男子气概的嘛!”周弱水像阵旋风似地跑进来,笑嘻嘻地说。“你们是准备好了没啊?大家都等得快睡著了!”
褚炫初话被周弱水打断,有些不高兴,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只母老虎的口水,倒好像始终没少过。”
周弱水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不跟你计较;不过,没想到你的个性还满冲的嘛!”
秦弄姿掩嘴一笑。“他现在好多了呢!以前,他脾气更坏,三天两头就打架闹事。”
周弱水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眼,似笑非笑地说:“原来你以前那副彬彬有礼、斯斯文文的模样,全都是装出来的啊?”
“是又怎样?”褚炫初冷冷地说。
“不怎么样,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子可爱多了。”周弱水用力拍了拍他肩膀,笑逐颜开。“难怪叮叮说你是真人不露相,还说你的个性和我很像;我当时听了,还很不服气呢!”
“叮叮姊?”褚炫初愣了愣,苦笑道。“原来不只韩先生看穿了我,连叮叮姊也早把我摸透了。”
秦弄姿莞尔一笑。“我早说叮叮姊是聪明绝顶的人呢!可惜她现在不在船上…”
“就是说嘛!不知道韩千寻那个臭小子,把叮叮藏到哪里去了?”周弱水用力点了点头,气愤地说。“出海一趟,就把叮叮给搞丢了,还骗我说叮叮在海上遇到了琉璃皇室成员,去了琉璃国。这混蛋!又不是在演连续剧,哪那么曲折离奇!?”
“世事如棋步步新,本来就曲折离奇得很。”陈丽贞人随声到,缓缓走进休息室,脸上若有重忧。“两位也该准备出场了!”
会场上,笑语交谈声不绝于耳;不过,当韩千寻出现在会场后,所有声音忽然趋于寂静,镁光灯也开始闪个不停。
韩千寻实在是个很有魅力、很吸引大众目光的男人。
他先环视会场一周,才清了清喉咙,朗声说道:“各位拨冗光临褚炫初的新歌发表会,敝人身为东道主,在此表示欢迎之意。”
一阵掌声响起;韩千寻的风度实在不凡,有一种领袖群伦的魅力。
韩千寻顿了顿,目中忽然掠过一丝顽皮的笑意,咳了一声,一脸庄容地说:“为了表达欢迎诸位莅临之意,敞人特地练了一段小提琴,以娱嘉宾,希望能博君一粲。”
又是一阵掌声响起;能亲耳听到“松照”总裁韩千寻演奏小提琴,毕竟不是一件常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