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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旁边,看起来真像是个小喽。
“有个家伙跟你一样,是有司机接送的特权产物,差点撞了我又溅了我一身泥,正要找他算帐,校条就来了,不问是非曲直,就被判罪了。”赵贝儿娓娓道来。
突然,扎着两条辫子的小小,从外头气喘嘘嘘地冲进假使,大呼小叫地嚷嚷着。
“打听到了!打听到了!”她乐得像中了彩券。
“小小,你又在发什么疯了。”不良走过去敲了她一记脑袋。
小小开心地忘了痛,站上讲台去,清清喉咙,像准备发表什么高论。看开包打听的她,八成药呕探听到哪位帅哥的最新动态了。
“各位同学,注意一下,所谓事情有先来后到的顺序,现在我所要讲的这位帅哥,你们最好放弃和本小姐争夺,否则休怪我不顾同学之情!”小小叫黎晓云,生在阴盛阳衰的家庭,所以从小对男人充满幻想,只要是长得差强人意的男人,到了她嘴里都成了旷世奇男子或绝世大帅哥,就不知这回令她弃同学情谊于不顾也要死命坚守爱情的男人,是长得很“遵守交通规则”,还是很“爱国”?
“唉,小小,拜托你行不行?被你形容为帅哥的,有哪一个不是獐头鼠目、满脸横肉的,吓都吓死人了。”班上一位女同学站起来向她“吐槽”
“是你们说的哦!别后悔!炳…”小小的五官都长得小小的,极细致秀气,不太适合那般狂笑,好像随时会把嘴巴撑破。
赵贝儿向来对学校里的“男生女生配”没兴趣,困倦地望了台上的小小一眼。昨夜的风吵得她一夜难眠,本想来学校好好地补个眠,偏偏小小一大早在台上鬼哭神号地吼着,要命!
“小小,瞧你笑成什么德行,花痴呀!”老大突然开口怒骂小小,哄堂的叫声使整个假使顿时鸦雀无声。
老大在班上的威严凛然,是无人敢回嘴的,除了赵贝儿。
“你鬼叫什么!小小是生来让你随便骂的啊!”赵贝儿最痛恨男人骂女人,在家里父亲常会对母亲如此叫嚣,每回都是她挺身而出替弱势的母亲争理。这些狂妄自的的男人以为女人都是生来让他们谩骂的不成。
“贝儿,你…”谷淮允怔愣了一下,额头上的青筋凸暴得好似静脉曲张。他之所以开口怒斥,是不忍见她被台上的小小吵得心烦气躁,瞧她那双因失眠而深陷的双眼皮都快成了三眼皮了。
“你想怎样?想打架我随时奉陪。”赵贝儿因为跟谷淮允很熟稔,有时两人经常嘴巴上斗来斗去,不伤感情的,想当初两人就是常在校内校外打架,才会相逢训导处。
“你!唉,全是疯婆子,懒得理你们了。”谷淮允恼怒地走回自己的座位。
赵贝儿也哼了一声,趴在桌上,不想再和老大争辩了。
不良见情况不妙,赶紧出来打圆场,他上台去欲揪下小小。
“好了、好了,小小快下来,老师快来了,大家准备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