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滕奔嘴里念着,手也没闲着,从踏垫上拿起安全帽,戴在她头上。
“快上车,回家了。”
“啊?”
“还发什么呆啊?”这个女人,有时候挺像少一半大脑的小笨蛋。
“喔…”默默爬上后座,许羡恩皱了皱眉。
没感觉到她抱住他的腰,滕奔疑惑的转头看她。“怎么了?你今天常发呆喔,还是你又在思春啦?”
“不是啦!”她凶巴巴的捶他后背一下。
“不然是什么?”他挑挑眉,然后把她的手拉到自己腰际。“抱好,不然摔下去我可是不会停下来等你的。”
“…我很久没坐后座了。”
她还是有些呆滞的看向天空,小手静静的抱住他的腰身,对他的态度,感觉起来没有那么别扭了。
“喔?为什么?”
她没回答,就只是抱着他,静静的倚在他背后。滕奔也没再问,反正她想说的话,总有一天他都会知道的。
就这样,两人伴着夕阳余晖,一路静静的骑回家。
“呼,好久没坐后座,**好痛!”许羡恩整张脸皱了起来,用力的揉着两边的**肉。
“有人当你的司机,还嫌!”滕奔停好摩托车,脱下安全帽,再接过她的安全帽放好。
“我又没说错,**真的很痛啊。”许羡恩一点都不淑女的踢他**“你要是不想来,大可以不要来,我又没强迫你!”
滕奔默默的瞪了她一眼,这个姊姊不但个性粗鲁,又老爱说反话践踏别人的好心好意。
她的大嗓门,老早就被屋里的人听见了,许羡棋浅笑吟吟的为他们开了门。“快进来用膳吧,菜快冷掉了。”
许羡恩不可置信的瞪大眸子“棋…你煮饭?”
她这个妹妹宁可去挑水、种菜、喂鸡、洗衣、扫地、抹地,就是死都不进厨房也不下厨,连做个凉拌豆腐都不肯的女人,今天竟然能烧出一桌子菜?
“我有说过是我做的菜吗?”许羡棋有点嫌恶的掩嘴“厨房乃是非之地,生人勿进。”
这的确像是许羡棋会说的话。
“那敢情好,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生人咯?”许羡恩冷笑着,——边折着手指发出“喀喀”的声音。
“不不不…”早晨被蛮力伺候过的教训记忆犹新,许羡棋连忙干笑着。“大…大姊工作一天辛苦了,快入内准备用晚膳吧。”
跟在许羡恩身后进屋,滕奔笑了笑“是我煮的啦。”
“听了她那句‘生人勿进’,我再蠢也知道是你煮的。”许羡恩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真是不像话,让客人煮饭。”
“你不也是让客人睡地板?”滕奔好笑的逗弄她。
“呃,这个跟那个完全是两回事,你不能混为一谈。”许羡恩头冒冷汗陪笑着。“来…吃饭了,哈哈哈哈…”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慢慢流逝,用完餐、做完了一些家事,再东摸摸、西摸摸,梳洗过后,许羡恩总算不得不爬上床准备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