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锅;而偏偏你跟她又真的是奉父母之命而交往的。”依萱分析着他的感受,也许是她跟-明的苦让她思想成熟了很多。
正彦苦笑着,不认同地摇头。窗边飞来了几只小鸟,他失神地望着它们。
“你仔细想想吧,你跟潘玲是有爱的。至于对我,可能是我刚好是你欣赏的那一型,而我又一直拒绝你,让你产生想得到的欲望吧。”依萱不避讳地说。
“你改变了很多,分析得很透彻。”正彦说着,整个人靠进沙发里。
“吃太多苦了吧。吃苦会让人成长的,尤其是女人。”依萱也看着那几只啾啾的鸟儿。
正彦望着痴情的依萱,他知道他无法取代-明。他缓缓地吐了口气。
“那场车祸伤了我岳父左半部神经,虽然不是很严重,但仍需复健一阵子才可能完全复元。颜面神经也受了伤,暂时无法说话。”正彦详细说着-明的情形。
“要多久才会康复呢?”依萱焦急地问。
“这很难说。医生说因人而异,但我想,没有你,他要完全复元很难。”正彦坦白地说,他终于了解依萱对爱的执着,如果他早知道,就不会做出刚才的傻事了。
“如果你愿意帮忙,他就有希望。”依萱热切地望着正彦。她再见不到-明,真要熬不下去了。
“我只能做到这里,他们已准备到加拿大养病了。”正彦摊摊手说。
依萱恳求着他,她激动地跪在地上。
“起来,你这是干什么?”正彦赶紧扶她。
“不,除非你答应帮我!”依萱固执地说。
“唉!你这是何苦呢?”正彦别过头。
“你是我目前唯一的希望。”依萱还是求着他。
“我怎么帮你呢?我也没办法把他弄出来啊。”
“不会太麻烦的,你只要照着我的话做就可以了。”依萱打起精神说。
“起来吧。”正彦要扶起依萱。
“你答应帮我了吗?”依萱眼中燃起希望。
正彦为难地揪着眉,思考一会才开口:
“是你感动了我。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真的爱过你。”正彦扶起了依萱。
“谢谢你。”依萱主动地抱住正彦。
阳光失去了刺眼的光芒,日落的空中笼罩着一片微风轻飘的舒爽,窗楼上的鸟儿展翅一飞,它们随着大批的鸟群飞向天空,依萱抬起头,跟着正彦望向看得见夕阳的天空。
他们更进一步了解了对方,纠葛多年的感情终于明朗了。
?
“你的脸怎么啦?谁打你?”潘玲望着正彦脸颊上清楚的五指印问。
“没什么。”正彦想要敷衍过去。
潘玲拉住他,眼睛水亮地看着他,她的凝视仿佛可以看穿他心灵深处。
“真的没什么?”潘玲痴情地问,她倒希望正彦能找个藉口打发她,就像他经常晚归的千百个理由。
“真的没什么。”正彦认真地说,用肯定的眼神回望他“没什么就好。”潘玲微笑地说。
正彦望着潘玲。她永远是那么明艳动人,而为什么就是激不起他心中的一丝涟漪呢?
真的是压力使他逃避对她的爱吗?还是她太完美了,让他不敢去爱她?
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就这样拿着酒瓶猛灌,辛辣的酒精麻醉着他,他揪着眉,决定好好地思考他的爱。
潘玲把水龙头的水开着,噙着泪;她看得出来正彦脸上的手印是女人的手,可是她又能怎么样呢?又吵又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