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怪。”他说:“而是我对依盈有太多太多的惭愧,那份思念才割舍不下,尽管明明知她已经走
我的生命,我却还执迷不悟的不肯让那
伤痕好起来。想一想,也真是好笑,刚刚我还劝-别为情所困,自己却走不
情的漩涡,还一直为情所伤。”
“不会了。”嫣蓝掠了掠发说:“我已经想过了,再也不会
傻事了。要不然,那岂不是太辜负你救我的一片苦心。”
“是我刺痛你的心了吗?”
“我懂了。”骆逸风审视着她那一张柔净细致的脸庞,怜惜的说:“我终于明白-的委曲求全,明白-的优柔和执着,所以当宋文轩来求-回到他的
边,和他再续前缘,-宁死也不屈,要用残害自己生命来表示-的拒绝和
心。”
“依盈?”嫣蓝问:“那是她的名字吗?”
是白玲,却会
心俱伤,甚至会伤及无辜,让她肚
里的孩
也成为受害者。”
骆逸风咧嘴一笑。
骆逸风静静的审视着她。
星光下的阿寒湖,依旧是那么、那么柔、那么静。而晚风,也依旧冰凉的从
面上
来,
在他的脸颊上。
“没有。”他气的说:“那只是我对
情太认死扣
了,所以-的一番话让我想起了过去,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有-的勇敢和
,就可以挥剑断情,但我
不到,虽然那一段
情已经逝去了,而我也努力的想要忘掉,终究还是失败了。”
接着,他走了客厅,一个人来到了屋后的小亭台。
“我看我们还是别顾着说话,瞧-手上的红姜茶都快凉了,还有红豆鱼饼,那可是我特地买来给-的,是正统的京都风味,也是我唯一能招待-的东西,-应该知我一个大男人,不会张罗吃的,今晚-就委屈
,等-
好些,我再送-回去小
。”
“-能这么想就好。”他说:“人世间许多事,原本就是命定的,只要能参透情字这关,那么什么苦恼也没有了。”
“没有用的。”骆逸风灰心的说:“因为她已经嫁给了另一个能够给她幸福的男人,可是我一也不恨,有的话也只是恨我当时的一无所有,才一心一意的想在赛车界闯
一
成绩来,想给她一切的
好,只是我忽略了她需要的是一份安全和无忧的
,而不是我的拚命和冒险。”
“那你呢?”嫣蓝突然问:“你是不是也参透了,是不是也走了情关,才会从凡尘中来到这儿,把自己隐埋在这座小白屋里,隐埋在这片枫林中,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
骆逸风转过来看她。
嫣蓝不语的。
“是的。”骆逸风一声冷笑的说:“轰轰烈烈的开始,也轰轰烈烈的结束,可是自始至终,我并不后悔上了依盈,我只后悔没有好好的照顾她,而让她
恨的离去。”
嫣蓝也悄悄跟了过来,倚在另一栏
上,看着他的一脸忧郁、一脸惆怅,她用低柔而不安的声音说:
“哦!”骆逸风惊叹的说:“-知-有多傻吗?要是-这么死去了,那才是真正的悲剧,而且一
也不值得。”
“对不起!”嫣蓝掠过一抹愧疚说:“我不该撩起你心里的伤痛!”
“是因为我的不够安全。”骆逸风说:“毕竟要她离乡背井,跟着我一起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过着飘浮不定的日
,已经太委屈她了,更何况她跟上的是一个每天都在和死神搏斗的赛车选手,不知哪一天会发生撞车或
了意外,于是她每天生活在恐惧之中,日夜为我担心,也因此她从
的楼梯上摔了下来,那时她怀了四个月的
,而那场不幸让她失去了肚
里的孩
,也失去了对我的信心。”
“但结束得太迟了。”骆逸风说:“依盈已经成为我心里的遗憾,也永远不会再回到我的边来了。”
“那依盈为什么会离开?”
他就这样倚在栏边,望着一湖朦胧烟
,呆呆的沉思着。
“那么,”嫣蓝闪动着睫问:“这就是你结束赛车生涯,选择来到阿寒湖的原因?”
骆逸风猛的心中一颤,蹙了眉
。很快的,他收起了那份惊慌,从沙发上站起
来,
淡淡的笑容说:
“唉!”嫣
“为什么?”嫣蓝问:“你为什么不去找她回来?”
“或许是得太
,伤痛就愈
。”嫣蓝有些
伤的说:“如果我猜得没错,这应该是一场轰轰烈烈的
情?”
“不!”骆逸风摇摇说:“事实上我们
本还没有结为夫妻,只是为了彼此相
、为了能长相厮守,才千辛万苦的双双逃到日本来,却还来不及给她幸福,来不及给她一个豪华的婚礼,她就不告而别了!”
“哦!”嫣蓝不觉心中一恸、心生怜悯的说:“命运人,竟是这样折磨你们一对可怜的小夫妻!”
“嗯!”骆逸风轻轻颔首,声音哑哑的说:“依盈就跟她的名字一样,是个小鸟依人、轻盈如的好女孩,只是上天带给我们太多不幸了,让我们
得如此辛苦,最后还是要落得劳雁分飞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