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帮助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竟然不择手段开车撞伤路边的流狼狗,然后送到『可爱家动物医院』急救,并且很有耐心的守候在开刀房外面,等到萨孟哲出来跟你宣布急救无效后,你的眼泪立刻像扭开的水龙头般哭得一发不可收拾。嘿!这一哭果然让萨孟哲注意到你的存在,由此看来,你的苦肉计显然比我的美人计要高明多了,哥哥我好生佩服!佩服!”
“你是说…我为了帮你促销灵骨塔位,不惜狠心开车冲撞流狼狗?爱新觉罗溥杉!你不要含血喷人!”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遗憾,令她的心情down到最谷底。现在,她的哥哥也不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满嘴胡说八道,气得她随手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往他身上丢过去。
“哎呀呀!你这个充满暴力倾向的野蛮妹妹,我才夸了你两句,这会儿,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呢?哈!暴投!没打中!”他朝她扮了个鬼脸,像条滑不溜丢的鳗鱼,轻松闪开。
“你…好胆麦走!”她气呼呼起身搜括第二个、第三个抱枕,连环丢过去。
“一个也没丢中!嗳!亏你在学校打篮球还曾经拿过最佳后卫。加油啊!妹妹。”金溥杉左闪右躲玩得兴起,彷佛又回到他跟妹妹在和室的榻榻米上大打枕头仗的童年。
“我就不信我丢不中…”就在她弯腰捡拾丢得一地的抱枕时,门铃“啾啾”呜叫,金溥杉随即跑过去开门。
“是你啊?”金溥杉话音方落,一只抱枕迎面飞了过来,金溥杉抽身一闪,抱枕不偏不倚丢在访客身上。
“丢一只抱枕到访客身上,是你们满族人独特的待客之道?”萨孟哲闷笑的低沉磁嗓意外地响起。
“怎么会…是你?”金毓娴糗得当场怔住,胀红一张粉嫩嫩的娇颜,赶紧把还抓在手上的两只抱枕放回沙发上。
“我这个不速之客令你感到意外,是吗?”萨孟哲先拿饶富兴味的眼逡巡一遍她嫣红的瑰颊,这才潇洒的别过脸跟金溥杉打招呼,说:
“我猜你一定就是毓娴的哥哥…溥杉?”
“萨医师!幸会!幸会!”金溥杉伸出右手,两个英俊的男人热络握手寒暄。
“叫我盂哲。”
“孟哲,你请坐。”金溥杉热忱招呼他。
“谢谢。”也不知是无心还是有意,萨孟哲竟然跟她选在同一张长沙发并肩坐下来。
“咦?今晚你不用看诊?还有,你怎么知道我家的住址?”她一口气丢出两个问题,令金溥杉的眉头皱到打结。
“我不放心你,所以今晚请人代班,才能抽空过来探望你。至于你家的住址…你忘了,你挂号时所填写的资料卡,就留有你的联络电话跟住址。”他含笑一一回答,反倒是坐在对面的金溥杉觉得很没面子的抹了一把脸,像在责怪她问了一个白痴问题。
“哦。”她悄悄抬眸恶狠狠瞪金溥杉一眼,没想到全落进萨孟哲眼底。
“孟哲,我相信你一定听过哥哥欺负妹妹,很少听见妹妹欺负哥哥吧?唉!”金溥杉一个劲儿摇头叹息。
“哥,你实在很差劲耶!老爱恶人先告状,动不动就在外人面前扮无辜装可怜,想趁机博取同情啊?”她很不以为然的皱皱鼻子拆金溥衫的台。
“冤枉啊!妹妹!我只不过是找个公正的第三者吐吐苦水罢了。”金溥杉嘴里喊冤,却笑得一脸促狭。从兄妹俩斗嘴鼓的过程,不难看出两人手足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