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我想今年大概是陈老一时心血来潮。您瞧,整个厅里,光布置及那些自助式的美味佳肴就费用不低了,这要是年年举办的话,以陈老如此‘节俭’的个性,恐怕会承受不了。”杨立答的起劲,因为以他的经验,离主子跨出那一步的时间,就快了。
“心血来潮?”唐谅嘲讽一笑,将目光稍稍偏离陈敬,落在一旁不远处穿着性感的陈诗妮。
他有种直觉,陈敬这场鸿门宴是为他而大方的,轻轻摇晃手中的酒杯,让香纯的红酒散发出更浓厚的味道。
“差人送礼了吗?”
杨立点点头“下午已经要人送过来了。”
再晃晃酒杯,一口饮尽“既然陈老兴致这么高昂,可别扫了他的兴,是该去道贺了。”顺便看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接过空杯,杨立趁着主子已经跨出阳台之际,大大地吁了一口气。就说嘛,主子还是舍不得他的!自我陶醉个几秒后,他快步地跟了上去。
唐谅才一踏进宴会厅里,陈敬就在第一时间被告知了。
对正在寒暄的客人道个歉,陈敬向一旁不远处的女儿点个头,示意这场生日宴会真正邀请的对象,已经出现了。
“门主,您可来了,真是把我给急坏了,我还以为我那个宝贝女儿没将帖子送到您手上呢!”陈敬咧着嘴笑,迎了上去。
“爹地,您怎么可以在谅爷面前说我坏话嘛。”陈诗妮也走了过来,她攀上陈敬的手臂娇嗲地说,同时对唐谅露出妩媚的笑容“人家怕谅爷事情繁忙,可是一个多礼拜前,就将帖子亲自交到他手上了。”
“好、好,我就说我的宝贝女儿最乖了。”
安抚地拍拍女儿的手背,陈敬再次将视线转回前头这个身份显赫的男人身上。
花费许多心思、用尽许多人情,将女儿拱上最能与他接触的位子已经近两年的时间了,至今虽然打败了很多竞争对手,但女儿的进展最多仍只是到亲亲小嘴、调调情的阶段而已。
不过,根据搜集来的情报里,他未来的女婿虽与外面的一些野花关系更上一层,但就他的分析所得,大都不足惧。
惟一真正的强敌,是与女儿一样处在三垒望本垒的那个杨兴的女儿,叫什么…杨凝的。
原本他认为现在这种情况算是不错,因为他多多少少都尝到了一些利益的甜头,所以不是很急于想知道这场争夺的结果到底为何。
但最近一个多月来,女儿回家气愤抱怨的次数,似乎是越来越多了,这令陈敬大感不妙。
担心地与女儿一起努力共谋着对策,终于在几天的寝食难安、彻夜脑力激荡后,他们想到一个大胆疯狂,但如果幸运的话一定稳稳当当的点子,那就是——盗垒!
“瞧,我们父女俩怎么自故自的聊起来了,都把待客之道抛在脑后了,谅爷您别见怪呀,呵呵!”陈敬虽然是经过大风大狼之人,但想到等一下要算计的是堂堂天武门的门主,他还是忍不住心慌,这会吐出来的话,连自己都觉得怪怪的,遂只好虚笑两声当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