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完，被发现了！韩雅昕吓得赶收起情书，夹在书页里。“没事，我刚解一题超难的数学题。”她连自己都觉得虚伪的笑容。

粉蓝的信封上用端正的笔迹写着：给韩雅昕同学。信封背面贴了小小的红心，一大早就在她的屉里，原来是网球社一位男社员给她的慕信。

“你说什么？”

真是不折不扣的鬼程允飞！韩雅昕气得牙咬，却又拿他没辙，谁叫他握住她的弱。“我最大的不幸就是碰到你。”她低声喃喃自语。

韩雅昕用力拽住他，两人停在楼梯间，程允飞已经读完信，俊俏的脸庞少了过往满不在乎的神情，隐约有抹复杂的痕迹。

“第一号是曲昭彦，我是第二号。专门让你无聊时可以拿来消遣的对象，不是吗？”

这么说来，她的转变应该谢程允飞？

“我可没说你是玩…”他低声喃喃自语。

傍晚，蔚朗中学的图书馆亮起了灯光，自习室散发气，聚集了一群勤奋K书的学生，他们安静地坐在座位上聚会神准备考试。虽然这所学校大分的毕业生都准备国念书，但还是有少分学生要考国内的大学。

程允飞挑挑眉，不动声的问：“你手上拿的是什么？”

“不是那个…”程允飞瞥了书页之间的信封，突然伸手一，信已落在他手上。

“知了，小甜甜。”

“我就是要知。”虽然脸上带着微笑，态度却是不容拒绝。

程允飞哪会理她，照看不误，脸则是越来越难看。想不到这个男人婆竟然有男生会看上她！虽然他不得不承认她越来越漂亮，而这还是自他的杰作，但他心里就是对她受异迎到不兴。除了他以外，也开始有别的男生发现她的，并且主动追求，他不意外，但心情就是很不快，这矛盾的觉让他很不舒服，那是一超乎他能控制的情绪。

韩雅昕翻个白，不甘心地说：“网球社的。”

＊＊＊＊＊＊＊＊＊

“还我！”她拉着他的衣袖，气愤地低喊。

自从那天去过他家后，不知他是不是吃错药，竟三不五时邀她到他家整修门面，摆一副真诚想帮她作改变的态度。韩雅昕虽然怀疑他，但看见自己变得越来越漂亮，哪个女孩会不开心？经过两个容师的提，她逐渐学会开发自己上的丽特；每个女孩都可以打扮属于自己的独特味，她不需要模仿学校女生的装扮，反而应该彰显自己与她们不同的地方。

“第二号玩？”

“没什么。如果我乖乖听你的话，不要忘了你对我的承诺。”

“你在傻笑什么？”程允飞来到她座位旁低声问，睛自然落在她手上拿的东西。

“跟你没关系。”她为什么要跟他说！

他的可恶笑容真让韩雅昕恨不得拳教训他一顿！这个讨厌的程允飞，要是有一天被她抓到把柄，她一定要整他，非整到他跪地求饶不可！

“那是我的信，还给我！”韩雅昕懊恼地咬。早知就应该藏好，被他看到不知又会怎么讽刺她，说不定还会言取笑她：原来人妖也有慕者，该不会也是个人妖…凭他那张嘴，会说怎样恶毒的话她都不意外。

呵呵，原来这就是情书呀…韩雅昕得意地翻着咖啡的信纸左看右看。以前打扮男化的时候倒是收过女生写情书给她，收到男生的信真的是第一次，看来她是越来越有女人味，越来越受迎了。

程允飞静静望着她，用一仿佛很不在乎的气说：“写信给你的人是谁？”

他冷淡地板起面孔，好像要帮自己挽回一尊严。他为什么要在乎她对他的看法？他什么时候要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了？他从来就不在乎。“没什么，既然你有当玩的自知之明，以后最好乖乖听我的话，我叫你往西，你不要往东，叫你说一，不要故意说二，只要不惹火我，你在蔚朗中学的日就会很好过。”

韩雅昕惊愕地大叫：“程允飞，还我！”这石破天惊的一喊，瞬间引来周遭用功读书学生们的怒视，韩雅昕赶噤声，免得等会走不图书馆大门。程允飞则悠哉悠哉地拿着她的情书，大大方方往外移动，当然，他是边走边看信的内容。

由于她想得太迷，以致于没察觉到某个人影正向她接近。

韩雅昕一想到那张被众多女生慕的帅脸，心情立刻跌到谷底，总觉得欠他的人情越来越多，好像跟鬼易似的，觉很不舒服。

韩雅昕也是其中之一。她现在已经开始留校晚自习，不过她今天的读书效率很差，因为她收到了十七年来的第一封情书。

韩雅昕急得顾不了自己的东西，追了上去。

“数学的模拟考题。”她继续装傻，目光闪烁。

韩雅昕看他半天不说话，迳自揣测他的心思。“我懂了，我是你的第二号玩。”

她果然是这么想他…程允飞心里有些闷，却又不知自己在介意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