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碰触让她心弦一震,勾引起她原始的本能反应。
“放开我。”她虚弱的道,恨死自己刚才的完全失控。
“来不及装烈女了,宝贝。”他冷冷的扬起唇。
“不要!不要--”白筠尖声高喊,双手慌乱的挥舞,却是徒劳无功。
“由不得。”他咬咬牙,缓缓俯身接近她。
就在她感到绝望之际,她的手不意在床头柜摸到一把裁信刀,想都没想,她就抓起往他的手臂挥去。
“该死!”一道怒吼骤然扬起,他自她的身上翻滚开去,气恼的按着不断渗血的伤口。
白筠趁机起身逃开,她冲到窗边,握着裁信刀的手剧烈的颤抖着。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再过来。”她的声音破碎而充满惊恐。
边烨冷凝着脸用衣物将伤口-住,抬起愤怒的黑眸往窗边望去,这一望,却让他震愕住。
是她?!
月光下双手紧握着裁信刀的她,虽然脸上充满了恐惧,却依然那么的美丽。
天,他到底做了些什么?
他怔愣的与白筠对视,谁都无法开口。
昨晚那场混乱在边烨离去后结束,白筠戒备了一整晚不知在何时迷糊睡去,早上醒来时,看见床上遗留的斑斑血迹,证明了昨夜发生的事情并不是一场梦。
想起他看到她时震惊的神情,是不是代表直到那时,他才发现自己娶的人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她?
她呆坐在床上,回忆起昨夜的惊心动魄,心头还是一阵阵的抽痛。
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那么无情、那么残酷。
他娶她只是想要一个可以提供望族血统的生小孩工具,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与死活。
她紧咬着下唇,说不出心中的失落与难受。
“叩叩叩--”敲门声忽地响起,她的神经不由得紧绷了起来。
会是他吗?
昨夜他那样待她,她竟然还在期待他的出现?真可悲。她自嘲的想着。
“进来。”她随手用被单将自己包裹住,因为她的衣服破碎的散在床脚下,她深呼吸镇定自己的心绪。
房门缓缓开启,但是进来的不是边烨,而是一个带着和善笑容的妇人。
“太太,我是这里的管家,叫我贞妈就可以了。”她笑起来眼睛几乎-成一条线,让人感到亲切极了。
“贞妈,请不要叫我太太,叫我筠筠就可以了。”这是白筠在这个家中头一次感到放松的滋味。
“不行,-是少爷的老婆,当然要叫-太太喽。”贞妈摇摇头,坚持的道:“太太,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请-去餐厅用餐吧,这里交给我整理就可以了。”
“呃,谢谢。”她点头笑笑,却没有动作。